刘师爷犹豫了一下,想起怀中还没揣热乎的金子,又看了那几个外乡人一眼衡量了一下利弊。
外来人和一个经常在巷子里卖茶的小姑娘与常年给他塞银票塞金子的老乡亲,任谁都知道怎么选。
于是刘师爷附和道:“天啊,小姐,您一定很害怕吧,还好那些衙役把你救出来了,否则大人一定伤心极了。
大人,您瞧,那女贼竟还抓着咱们小姐不放,她一定是想利用小姐,大人,贼人其心可诛啊!
“什么利用,你说话可这难听。
是我先去找季姑娘的,要是利用,那便是我利用了季姑娘。
爹,您兴师动众找季姑娘到底什么事儿?”郑窕终于回过味儿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季姑娘?”
郑裕疑惑,听着刘师爷和郑窕的话,他慢慢移开目光,瞟向一旁,他先看见季稻前面挡着季稻的男子,随后目光才看见身材更为娇小的季稻。
季稻抬头朝郑裕挥了挥手:“郑老爷。
”
郑裕瞪大了眼睛,心里一咯登:“季姑娘!”
老鸨和刘师爷见县令竞然也认识这外乡的姑娘,两个人都愣住了。
县令这也认识?
“季姑娘偷了杨妈妈的钱?”郑裕觉得奇怪,可郑窕听了不待思索立马反驳郑裕:“季姑娘绝不可能偷盗!”
“那就是那两个男子利用了小姐和这位姑娘。
”刘师爷不死心又道。
“你搁这儿做算术呢,一一排除是吧?”长墨无语至极。
郑裕一想是这个理儿,总不能任这刘师爷说什么是什么,于是他将案件拉回了正题,不过这次是对着报官的杨妈妈问的:“杨妈妈,你说她们偷了你的钱财,是吗?”
杨妈妈心中忐忑,忽然觉得今日不该来报官,但她已经报了,若突然反悔必然是诬告反坐。
杨妈妈便只能心存侥幸,硬着头皮继续告下去了:“……是,他们不仅窝藏楼里逃跑的妓子,还偷了小的的钱财。
”
郑裕继续问道:“偷了多少?可有证据?”
杨妈妈回道:“是一块方形的木牌,名叫如意令。
但证据的话……大人,木牌小的亲眼看见是被那叶荼偷走的,现在应当就在她身上!您搜搜就能搜见证据了。
”
如意令郑裕也听过,闻言脸色一变:“如意令?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