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孩子。
”
“原本预产期是在明年1月底,你也清楚,曼君属于高龄产妇,怀孕很辛苦。
在听说了你们这件事之后,情绪受到波动,孩子早产,幸而,母子平安。
”
说到这里,男人扫视了一遍迟漪,女孩黛眉t微蹙,坦然垂放两侧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裙面,才得以支撑住情绪。
到底还是年纪太轻,喜怒最后都会浮于表面,与他长子的心境、年纪、学历、阅历,都无一匹配。
若非蒋家倒台一事,为他敲响了一道警钟,靳仲琨甚至无法联想到长子的异常为何,更不能如此迅速地揭开他们匿于水下的这层关系。
他更无从想像,为何,长子会被这么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所迷惑。
“迟漪,你可以不在乎曼君的感受,不在乎你已经出生的弟弟。
但你却做不到不去在乎ethan,你所形容的他是千般万般好,那么孩子,你忍心看见ethan为你而受尽非议吗?”
靳仲琨不再停顿,循循而侃:“你也觉得他应该一直生活在最耀目的灯光之下,受人拥趸,高高在上,肩上不落一丝尘埃。
那你设想一下,如果你们坚持在一起,摆在你眼前的难关也不止这一道,如果你真在意ethan,那你也清楚他是如何珍重他的祖母。
老人家现在生着病,还在京市养着,如果知道你们的事,是否也会不利于病情呢?但有任何意外发生,以ethan的性格,他不会怪你,但他一定会怪罪自己。
”
“当然,叔叔也并非只为ethan考虑,我们现在可以把问题的天秤倾向你本身。
”书房点了奇楠香,同样能令人情绪镇定,能够确保人能在情绪稳定下作出判断,他直锐地戳明,“迟漪,叔叔想问你,你的病痊愈了吗?”
“或者,ethan知道你的病情程度吗?你愿意让他见到一个生病的你吗?你有足够的勇气和坚强不屈的意志,像面对我们一样,去面对你所爱的人吗?
“迟漪,如果你做不到,也无法克服,那就让你们各自都走回到原有轨迹上,不要持续一个已知的错误。
不要害人害己。
”
迟漪喉咙微动,吞咽时涩到生痛,书房灯照过那一张艳丽的脸庞,平静到沉如死水。
她轻轻吁动呼吸,忽笑道:“其实您不必再大费周章,我们已经分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