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三四岁的亲妹妹,所以在她盘吸时叫他哥哥只会让他这样清直端正的人,感受到一份强烈的良心上的谴责。
可对男人来说,良心上的谴责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点也不妨碍他能用更重的力道,来堵上她微张的晶莹唇角里泄出来的字词,再气定神闲地教她,没有谁家的妹妹可以负距离地坐上哥哥的腰,明唔明?
想到这里,迟漪张大眼睫抿紧唇部,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衣冠工整面容清俊,眼神里都透着神清气爽的男人,完全无法想像他其实彻夜未眠。
“……现在才早上吗?”
她犹记得那时视线很晃,她在迷离失焦之间捕捉到窗外透进来的一点金光。
他们直到日出才匆匆结束,她迷迷糊糊地睡上一个饱觉,尽管这一觉醒来也并不能令她恢复元气,但迟漪第一次很肯定自己的睡眠质量,不至于这么这么地差。
靳向东闻言,在床沿边坐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抚摸上迟漪压得微微发红的脸颊,指腹搓了搓,告诉这只炸毛形态的小猫答案,“下午三点。
”
“那你还讲早晨……”
“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你刚醒,不是么?”
“刚才,你是在和你奶奶电话?”迟漪问出口后,又立马补充:“不是故意偷听,是不太隔音……而且我感觉,现在应该是属于天塌了的情势吧……”
他笑:“放心,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
”
迟漪不甘示弱:“我现在也有长高一点,有一米七了!也算是高个子女生了!”
“是么,让我仔细看看?”
他说着便要探手进蚕丝被里把她抱出来,迟漪腰侧现在很痒,心跳也乱,想到一些画面,连忙拨开他手,低头正声说:“昨天……”
“最好打消你想模糊说辞的想法。
”靳向东好整以暇,“我不介意现在帮你重温一遍。
”
“………”迟漪咬牙,转移话题:“哥哥真的是第一次吗……”
骗人的吧!玩的招式比她看过的凰片还要多还要狠!
“不然呢?”靳向东捏了捏她红透的耳垂,“firsttest时长,不是很明显?”
他为什么可以把这件事说得像在认真学习某项技能一般从容镇定,还能对第一次测试的结果这么坦诚!
迟漪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