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听话地点点头,笑说:“大哥变得好严肃喔。
”
“想要你把这些话认认真真听到心里去,只能采取这种措施。
”靳向东缓着气息,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了些,话音里多了点无奈纵容:“告诉我,你现在想说什么?”
他总能这般敏锐,洞悉人心。
迟漪这次想用最诙谐温和的方式同他告别,回巴黎意味着什么,她隐有猜测,可怎么办呢?与外界断连的这几十个小时里,她无法准确得知是否有变故,而目前迟曼君在这期间得知自己的‘威胁失效’又会生出怎样的怒火来对她?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想要抵抗一切,也要讲究对的方式方法,曾经那些想要借他之手的想法,都在也可能会因此伤害到他的这项隐患里,犹豫停顿了。
他要的坦诚,可否再多等她一阵呢?
迟漪忍住喉咙的灼痛,故作轻松地说:“喺要返去巴黎读书啦。
不然,到时我是真毕不了业,以后拿不到文凭,连东寰的保洁阿嬷都不如呢,冇前程喽。
”
靳向东听得失笑一阵:“哪有这么夸张,再不成,还有我给你开后门。
”
“就这么夸张!是大哥身居高位,不懂得民间疾苦嘛。
”
刻意忽略他的后半句,靳向东偏了下巴,亲一亲她头发,默一默,又问:“打算什么时候走?我提前安排私人机给你,返程时间长,你能舒服些。
”
“我哪里要那么大排场,你再这样,我都该学会如何恃宠而骄啦。
况且,审批航线也好费功夫,我坐民航更方便。
”离别在即,迟漪心里又烫又软,从被子里翻过身,主动地与他紧密相拥,脸颊紧埋在他流畅分明的锁骨位置,她的音调有些闷地玩笑说:“大哥要是真心疼我,不如给我升个舱好啦?”
靳向东闭着眼,低头吻她轻颤的眼皮:“知你学业更重,私心里却还是想留你在身边多一阵。
”
迟漪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感流动,却只能扮作轻快音色同他撒一撒娇,“你知,我要读书,现在不行的。
”
她有她必须回巴黎的理由,而他也不能为了她抛下早已拟定好的行程与团队,这是他们谁也无法轻易左右的现状。
靳向东锢着她腰静抱了她一会儿,微叹息笑说:“不敢做误迟小姐前程的罪人,巴黎等着我。
”
迟漪没应声,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