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接纳t。
一只手扶着她的脊背将人调换了位置坐上去,迟漪落在西装裤上的手也被攥起,落进他掌心,长指有力地穿插进她的指缝,掌心严密贴合,紧紧相扣。
这比任何亲吻厮磨都更令人心跳加快。
那是恋人之间才该有的相处。
迟漪不禁抬眸凝望他,这样的角度可以看得清男人根根分明的黑睫,往下,是那一双漆色瞳仁,里面聚着浓云晦暗,到这里,她便看不清了。
只能在心底深处引出自问,他们之间,是能够走到成为这种关系的那一步吗?
“大哥……”
靳向东微倾背脊,薄唇扫过她那截纤长雪白的脖颈,鼻息里立马钻满馥郁温香,唇齿的力不轻不重。
可就是这样,才够叫人悬在空中,不上不下,难磨得很。
细细密密的一次又一次,齿磨舌滚的,她感觉自己要被吃进去,只得抽出空余的手使劲去抵他胸膛。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悬殊,尽是徒劳。
迟漪咬紧牙关,不愿发出那样令她深感到难为情的一声声咛-吟,“哥、哥……”
落在她背脊的那只手下移至那一截细腰中心,怀里的人立时抖了一下,靳向东将人提抱得更shen,拨开她浓密的发,亲过那只圆如白玉的耳垂,热气拂扫。
他的嗓音压得发紧:“叫我的名字。
”
“靳,向,东……”
“连起来。
”
“……向……东……哥、哥……”
她念得艰难,一双眼睛已有湿漉痕迹,唇瓣微微张,那般望着他,摇摇欲坠又可怜至极,大抵天下男人都会对她不忍而怜惜。
靳向东盯着她的脸,不知想到什么,微眯起眼,沉了语气,“你有没有这样,看过别的男人?”
迟漪眼泪盈盈,控诉他:“别的男人,大抵,不会比你、更坏了……”
那便是没有了。
她从来只是色厉内荏,只在他跟前张牙舞爪,那些微不足道的抓伤,他并不觉得疼,甚至有些上瘾。
他大概也是有些疯了。
靳向东听完她的控诉勾唇笑了笑,没再与她循序渐进,给她转圜空袭。
下一秒,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掌扣住她肩头,迟漪整个身体都陷进床褥之中,柔软床垫将女孩过于轻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