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这一霎。
迟漪感觉心跳狂乱地要窒息,眼睫飞颤着,后悔自己为何要穿这条丝袜,她完全不敢抬眸去看男人眼底的深浓覆盖,双腿不禁磨蹭地紧了紧,呼吸频率是彻底乱了,全然忘记她原本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男人的兽、欲能在哪个地步才撕得开。
如今玩火自焚,她却只懂得一味装傻充愣。
靳向东松开了手,用黑色西服外套盖住她裙下那双修长匀称,而手感极佳的腿,继而摁下挡板,冷声吩咐司机:“靠边停车。
”
这类圈子里多得是金主碍不到酒店,便要做事的,司机虽司空见惯却是第一次在这位身上见到这般风流派头,根本不敢回头,只颔首,将车靠边停下后,镇定又快速地下车耐心等候。
街灯光线照着那台黑色的劳斯莱斯,十分钟过去,车身一直没有晃动感。
可车内却并不比带来震感好到哪去。
后座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只剩春光旖旎。
迟漪分腿而坐在他膝上,‘呲’一声轻响,是料子撕裂的响动,黑丝从她大腿中端撕破,露出大片匀净雪肉,男人的手掌好大,圈盖住纤细小腿往上推。
胡乱蹭动着,她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膝盖有伤,骤然一蹭,她又痛又痒,细长手指用力揪住他的衬衫,蜷在他胸膛的身体倏一颤动。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外,正值月黑风高夜。
背着光线,靳向东没看见她另一条腿上的血肉凝结,只当她一如既往受不住,于是停下来,薄唇轻触过她香滑颈侧,迟漪在他怀中一抖。
他声线沾上欲的喑哑,问:“告诉我,为什么坐凌晨航班来布达佩斯?”
靳向东一直很坏,非到赶在这种时候来逼她供认不讳。
迟漪咬着牙,不想比他先承认,却也不再想要反覆不停地再往后退,“那你呢,为什么在机场,为什么德叔还问你走不走?”
“因为想见你,所以订了航班。
”
“不是你先说15天……怎么算,也是你先言而无信的……”
“我承认,我言而无信。
”靳向东手掌扣在她腰心,防止她往下滑,指腹刮蹭了下。
腿芯忍不住夹紧之时,迟漪明显感受到了臀下压着的那布料内包裹着的紧绷重磅。
迟漪未经事却也在与他有过熟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