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想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候,我再给你好好地编发辫。
”
她出不出门都懒得仔细打理头发,因此只是想了一下就无所谓道:“再说吧。
”
她对自己的头发失去了兴趣,想要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窝着。
她将原本裸露在外的小腿蜷缩起来,也收进了温暖的小毯子里,抱着膝盖坐着,双脚踩在了施启咨的膝盖上。
施启咨的裤子很薄很宽松,江如鸣能感受到他的膝盖骨形状,下意识踩了踩。
脚下的膝盖似乎躲了躲,但没能完全躲掉。
江如鸣又踩了踩,结果就听后背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下一秒,她被提着腰整个人转了个方向,转到了……与施启咨面对面的方向。
小毯子还裹在她身上,像一件个头不太足的毛绒披风。
施启咨手搭在她身侧,捏了捏她圆鼓鼓的小腿肚。
“使坏?”
嗯?
江如鸣缩了缩小腿,茫然地看着施启咨。
施启咨垂下眼睛,扶着她的后背轻声问:“是不是在欺负我?”
欺负?江如鸣觉得冤枉极了,猛地摇头。
施启咨的手指沿着那条小毯子的褶皱慢慢抚摸,像是在研究小毯子的纹路。
“嗯,坏宝宝。
”
他语气很平常,似乎是在认真论断。
江如鸣摇摇头,“我不坏呀。
”
施启咨笑了,单手解下了腕上的手表。
银色的宽表链带着他皮肤的温度,茶色的表盘上仍然在滴答走字。
“来,手伸出来。
”
江如鸣其实一开始没搞懂他要干嘛,于是手背朝上伸出了手。
但施启咨却捏着她的手掌翻了个个儿,让她手心朝上。
金属表链轻轻地在她的手心打了一下,轻得几乎没留下什么触感,但是却如同被羽毛搔了一下一样,让江如鸣心里悚然一惊,立即想要收回手,但施启咨牢牢攥住了她的手背,让她收不回去。
“欺负我好玩吗?”
表链仍然若有若无地在手心滑动,感觉痒痒的。
江如鸣手指下意识动了一下,不解道:“没欺负你呀……”
施启咨一下一下梳理着她的头发,随手将手表扔在了书桌上,柔声问她:“宝宝,你想不想亲亲?”
江如鸣耳朵一震,瞪大了眼睛,脑子一时短路问道:“……怎么、亲?”
施启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