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里灌溉出的唯一一份爱,不多,但足够沉重,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替代。
——为什么喜欢我?
“不为什么,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我也试过远离你,但是做不到。
”
裴守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记录朝溪,收藏和朝溪有关的一切事情,做很多可爱的周边,他是依附着朝溪的生命而生长的藤蔓。
“我不能说出来,也不敢求救。
”
命运和剧情曾一度成为绝望的沼泽,裴守不敢将任何人拉下来,陷入沼泽的人最好安静的死去,至少他当时是这样认为的。
“生日那天说的不是真心话也不是气话,是反话。
”
……
裴守挨个把问题回复完,最后一个字的话音刚落下,肩膀忽的一重,问出这些问题的朝溪连篝火晚会都没看完,就捱不住酒意,沉沉的闭上眼睛。
明明喝的是同一杯酒,朝溪醉的失去意识,裴守却越发清醒。
他把朝溪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撑着栏杆,试图把朝溪架起来,或许是因为头晕的厉害,朝溪并不配合,裴守只能换了一个姿势,把他背起来。
收工的佤族兄弟刚刚漱完口,身上还带着一股汽油味,见裴守背着朝溪,他们好心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要不要帮忙?”
裴守摇摇头:“我们先回去了。
”
佤族兄弟有些遗憾:“不看打铁花吗?还没有一起跨年。
”
裴守侧了侧头,朝溪在他肩头不舒服的皱着眉,呼吸都带着葡萄酒的香气,他脸上的温度透过两人紧贴的皮肤传递给裴守。
“不了,麻烦你们帮我跟其他人说一声,我先回酒店。
”
佤族兄弟点点头,把位置让开,陆白四个人喝的不多,正讨论待会儿去和哪里打卡,要和谁谁谁拍合照。
裴守背着朝溪,手里拎着朝溪没吃完的两串糖葫芦,一步步远离身后的繁华和嘈杂。
酒店大堂放着舒缓的纯音乐,四楼中间的双人间明亮宽敞,旁边玻璃印出童话般梦幻的游乐场全景,两个席梦思之间放着可移动的桌子,正好卡在两张床之间。
裴守放下朝溪,将房间的温度调整好,再回来时,朝溪趴在床上摸索了两下,似乎是被外面冷风吹了一会儿,已经稍微清醒了。
裴守拧开矿泉水递给他:“好点没有?”
朝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