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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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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偷窥。

     “不吃了?”顾山行把视线从单词中抽离,一种满带研究的目光,劈开橘色台灯的昏茫,落至他面孔。

     陈如故滞愣一下,不迭声道:“嗯,嗯!” 顾山行把狗放下去,收碗,离开房间,没说什么。

    陈如故眼神跟着他背影,不知他还会不会再拐回来。

    他又怎么会来啊?陈如故缩进被窝,愕然之余,觉得顾山行每次出现时自己状态都不佳,也不知道留给顾山行的是什么印象。

     麻烦精。

    陈如故这么想着,把脸埋进枕头,简直要愁出一根白头发。

     顾山行一进来就看见他趴着,问说:“还难受?” 陈如故一骨碌翻身,回:“没有没有,我趴着歇一下,好累。

    ” 顾山行甩水银体温计,递给他道:“再量一次。

    ” 陈如故下意识把温度计塞进嘴巴,顾山行盯他,陈如故后知后觉,为什么他要把温度计塞进嘴啦,别的地方不能测吗?脑袋烧糊涂掉,他含着温度计扭头,被顾山行叮嘱:“不许咬。

    ”于是齿关松一些,头也扭的更厉害。

     三十八度。

     降下去但仍在烧,顾山行说:“先睡吧,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 怕他复烧所以顾山行没走,有些人烧起来症状是不一样的,陈如故看上去就是症状最厉害那种。

    顾山行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单词,顺手切进平台看了眼,衣不如新没有消息过来,他退掉账号,把乱跑的小豆叫过来睡觉。

     半梦半醒至凌晨三点半,顾山行到卧室去看陈如故,他睡熟了,额间捂出潮汗。

    顾山行打湿毛巾给他擦了一遍,他在黑甜的梦里没有醒来。

     做完这些,顾山行到客厅去,他没睡沙发,而是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腿边趴着小豆,以一个随时准备清醒的姿势再度睡去。

     陈如故醒来是在早晨六点,病去抽丝,他伸了个懒腰,赤脚走出卧室,在客厅发现睡的憋屈的顾山行。

    这个姿势不会对颈椎不好吗?陈如故想把他叫起去床上睡,又怕叫醒他他就不睡了,干脆蹑手蹑脚拿了床毛毯,盖在他身上。

    顾山行很高,陈如故大抵是搬不动,担心他颈椎疼,想塞一只靠枕到他后颈,才抱他半边肩膀,枕头都没塞进去,他就睁开眼睛了。

     被一双黢黑且漠然的眼睛直视,陈如故有些招架不住,他心虚时总爱摸鼻头,讪讪道:“觉得你这样睡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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