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头支票,没人会当真。
许万风也是没往心里去,小酌一口酒,“随时欢迎!哦,这酒不错啊,你也尝尝。
”
他们吃着吃着,桌子太宽,交谈的时候陈止说话声音小,许万风有时听不清,就从对面坐到陈止旁边。
陈止喝得头晕眼花,后面许万风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这两天他也没睡好,酒精醺得他发困。
陈止吃了几口生火腿,许万风酒量好,加上今天只有陈止,便放开了喝,转眼间就叫了两瓶香槟。
酒过三巡,陈止支着头,微微皱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刺痛折磨得陈止想尽快结束饭局。
许万风一个人说了十来分钟不带喘气,仿佛有十万只鸭子在陈止耳边叫。
许万风搂住陈止的肩膀,呼出来的热气带着些许酒气。
陈止一喝酒就上脸,脖子也红了一片,打理过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黑发从发夹里滑到耳朵旁。
陈止偏头躲过许万风的呵气,反而将一片醉红的脖颈展露出来,拿起一块芝士披萨吃起来。
陈止咬住披萨尖,咬不断韧性极强的芝士,不得不把披萨拿远点,芝士拉出长长几条丝,陈止一段一段地吃着芝士。
淡色的嘴唇压在乳黄色的芝士丝上,许万风眼睛看直了,假咳一声,把陈止搂得更紧。
陈止完全没有察觉到许万风的心思,自顾自填饱肚子,郁闷不已。
西餐根本吃不饱啊!
回去的话在路边找家大排档再吃一顿,陈止又觉得自己这个状态大概撑不到吃完,回去的话……唉,那个齐斯文又睡了,他也不能半夜给自己煮饭吃。
现在的男大学生这么自律吗?
许万风说:“阿止,你多大了来着?”
陈止反应了一会,道:“还没三十呢。
”
“知道你没三十,没事,三十正是打拼的年龄呢。
”
陈止苦笑,三十了就该被公司优化了。
许万风说着,手搭在了陈止大腿上,观察着陈止的表情。
陈止喝了酒,反应迟钝,没有多大抵触。
许万风又凑近了点,鼻子几乎贴在陈止脖子上,闻到了陈止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陈止喉结不突出,白皙的脖颈纤细得跟女人似的。
陈止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弹出一声通知,唤醒了神游的陈止。
陈止摸过手机,以为许万风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