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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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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支支吾吾,说也说不明白,柳知漾一拍桌子:“怕什么,说。

    ” 小弟1:“漾哥,江至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有时还挨欺负,平时勤工俭学,很多老师看他可怜,不时还给他请求点补助金。

    ” 小弟2:“而且,江至迩人好像挺好,听说还经常无偿去养老院帮忙……” 似乎是应激反应,当江至迩这个名字缓缓念出来,有几道电流同时从他的脊背刺穿,直达心脏。

     不是害怕,也不是胆战心惊,就是说不出的难受,让他难以放松,顿时生起战栗,很想靠某种东西来发泄。

     找不到源头,于是柳知漾心烦意乱地打断:“行了。

    ” 别看他表面冷静,内心都不可思议到一种地步,显然,他们这堆深有体会的人都这么想。

     别的都先不提。

     那哥们,都凶成啥样了,挨欺负? 真是太阳能从西边升起,见了鬼了。

     后来,柳知漾从家里掏出些钱,打发小弟们该去养伤养伤,该回家休息休息。

     他当时就是觉得麻烦,平时打那么多场架,没处理也不见有事,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当天下午就开始发烧。

     身上烫得不行,牙齿却冷得咯咯作响,尤其是伤口处,本来还是麻丝丝的疼,后来演变成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灼痛。

     柳知漾本来是想硬挺过去,干脆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好,结果左翻右翻,就是没有困意。

     被折腾好半天,无奈,他找了件衣服套上去了门口药店。

     他烧得迷迷糊糊,头重脚轻,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随便找了一瓶感冒药,他扔在收款台上。

     “多少钱?” 放在平时他都要说矫情的动作,但当时他的确是没站稳,即将来个狗啃泥。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他第一次深有体会。

     就在意识恍惚,忽然体会到失重时,他被人一下抓住了胳膊,对方的指尖有点凉意,带着些淡淡的皂角香,很干净,很清透,就这么忽然一贴上来,别说,还有点缓解头疼。

     是个男声,腔调清冷,有点微沙。

     “你发烧了。

    ” 经过这么一下,柳知漾也清醒了大半,他眯着眼睛,不再是胡同里,而是在药店的白炽灯下,男孩子的五官再没有像这样清晰,黑发柔软,眉眼如画,生得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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