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裴煦似乎对此并不排斥,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只有我知道,对不对?”姬元徽一手很温柔的轻抚着他的头发,另一手弄他,“只有你夫君知道,只有你家殿下知道。
”
裴煦腿根痉挛着抽动了下,把脸埋在他怀里耳尖红透。
马车里静了片刻,淡淡的石楠花味飘起。
姬元徽笑了下,在他颊边亲着,将手举到他眼前。
“融融把我的手弄脏了呢。
”
……
回家后第一件事成了把衣服换下来。
裴煦反复检查过后,确定没沾上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姬元徽端了个漆盘推门回来了。
他将一碗甜羹放到桌上,又摆下一碟点心和一碗药。
姬元徽倒是神态自若:“先吃些东西垫一垫,别空着肚子喝药。
”
这药裴煦日日都在喝,的确很有效果。
他气血比从前好了很多,不再那样苍白病弱。
虽然下午办差时和同僚一起吃过了,但忙到这个时辰裴煦确实又有些饿了。
他坐过来接过汤匙,尝了下,觉得很合口。
甜羹见底,他又拿起块点心,吃了口,突然想起什么般看向姬元徽:“殿下,那位应该已经回京了,不出意外现在已经在宫中了。
”
眼下半点相关的风声都没有,姬元徽挑了下眉:“是崔镇抚使透露的吗?”
裴煦摇头:“我猜的。
”
“和尚是早上抓到的,必须问出结果的命令是晚上下的,陛下也怕夜长梦多。
”裴煦咬了口点心,“催得这样急,若无意外明日早朝就要找人开刀了。
”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敲开了王府门,通知他们整理仪容去参加朝会。
踏入大殿时,满堂上下一片肃穆,姬元徽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皇帝已经端坐在那里了。
姬元徽手持板笏站去自己的位置,时辰已经不早了,殿中的人却仍然只有往日的十之七八,有两三成的人不知去向。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原该站在百官之首位置的丞相,如今却也不见踪影。
太子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神经质的啃着手指。
时辰到,王福还没来得及喊那一通有事启奏之类的东西,就被姬钧抬手挥退了。
“想必诸爱卿也发现了,自己的前后左右少了许多同僚吧?”姬钧环视了一圈,继续道,“朝廷出了蛀虫,要插手科举,动摇国之根本。
今日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