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言看向虞澜意,眼眶发红,“是啊,在你眼里那只是一碗面而已,你是侯府嫡子什么得不到,所以我这辈子只能看着你幸福。
你也不会知道这碗面对我意味着什么。
”
虞澜意有些记不得了。
虞时言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这对虞澜意而言确实就是很小的一件事。
“这事就是我做的,我无从辩解。
”虞时言看向虞澜意,“你算计落空了,我算计成功了,一报还一报。
现在看来我的算计也没有成功。
”
郑山辞心中暗想,在原著中你的算计成功了。
虞时言报复虞澜意,让他嫁给了原主。
原主跟虞澜意不合,然后让虞澜意在年少时就死了。
长阳侯闻言站起来扇了虞时言一巴掌。
叶云初站起来拉着长阳侯,“岳父,这事已经过去了。
”
长阳侯是练武之人,这一巴掌没有收力气,一巴掌下去就把虞时言的脸扇肿了,他的唇角流血。
虞夫郎见状没说话。
虞澜意这还是头一次见长阳侯打他们,以前不管虞澜意怎么闹,长阳侯从来就没有打他。
“现今还知道打我。
”虞时言吐出一口血,抹了抹嘴角。
长阳侯胸膛起伏气得不轻。
虞夫郎看向虞时言,目光冰冷,“这事是澜意先做错了,你但凡给我说一声,我都不会说你什么,结果你偏要横插一脚去算计澜意,这话我要问你,我待你自认已经算不错了,你要是真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对待澜意。
你现在看他还是过得好好的,要是郑山辞不是一个良人,那他这辈子怎么办。
新奉县还发生过瘟疫,澜意若是挺不过来你就害死他了。
你这是再把他往死路上逼。
”
虞时言:“夫郎待我不错,这事是我鬼迷心窍办了错事,我知道出了瘟疫的事也有些后悔,我没想让他死。
”
虞夫郎冷笑,“你给我磕三十个头,以后别进侯府的门了,我会放出消息,侯府跟你恩断义绝,以后你的事跟我们侯府没有瓜葛,生老病死都不是一家人。
”
长阳侯跟虞长行都未曾说话。
叶云初还想说什么,虞时言拉住了叶云初的手,摇摇头。
虞时言深吸一口气,他跪在虞夫郎面前,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每次磕头都带出了血,把头磕破了才二十个。
虞夫郎看着地上的血丝毫没有动容,他看着虞时言的表情永远是冰冷的。
郑山辞见虞时言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脸上跟衣服上,他的脊背还是挺直的,重重的磕在地上,没有放轻力度。
头磕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清楚。
三十个头磕完了,叶云初连忙去扶着虞时言。
虞夫郎冷静道,“这事到此为止,我是容不下你。
这次澜意没出什么事我便没跟你计较,要是澜意真出了事,虞时言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不要说什么不公平,我的孩子我不保护他谁保护他。
他过得不好就是因为你算计了他,至于他后来会遇见什么不幸所导致的结果,我都会通通怪在你身上。
”
虞时言应了一声,叶云初扶着他出门。
一直走出侯门门口后,虞时言这股气才断了,他立马就晕过去了。
叶云初抱着人上马车催促马夫立马赶回去。
长阳侯收了收手,把手被在身后。
虞夫郎叫了一声虞澜意,虞澜意看向阿爹。
“以后做事不要冲动,要三思而后行。
这次若山辞真是一个不好的人,那你怎么办。
我跟你父亲都会老去,我们也会有识人不清的时候,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要学会思考,不能犯浑。
你想想,若是你真嫁给了叶云初,叶云初的心思没在你身上,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思深方益源,谋定而后动。
”
虞澜意乖乖的点头。
虞澜意偷偷的瞥了一眼郑山辞,那眼神还有些忐忑。
郑山辞安老婆的心,“往日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是我们两个人好好的过。
”
虞澜意松一口气。
他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一看就看出来了。
他的担心,他的害怕,他的在意,郑山辞全都知道。
等虞夫郎说可以走了,虞长行起身说道,“你要长教训,以后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