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截莹白的手腕就杵在商或雍的眼前,商或雍看的心烦意乱,随便捏了两下苏听禾的手腕,敷衍道:“确实挺好。
”
苏听禾觑着商或雍,意味深长地感叹:“有时候有病不能硬抗,去医院看看会豁然开朗很多,你说对不对,老公?”
商或雍扣指敲了苏听禾两下额头,“我看你不应该去外科,应该去精神科挂个号,一天天神神叨叨。
”
苏听禾皱眉,眨着水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控诉着商或雍,出口的话却是:“你头发还没吹。
”
商或雍:“与其胡思乱想那么多,不如下来给我吹头发。
”
“哦。
”苏听禾嘴上应着,下了床穿上拖鞋,像个小媳妇一样给商或雍吹头发。
这一晚上,商或雍又被苏听禾折腾的不行,吹完头发去书房找了本《孙子兵法》,准备睡前看一会来平复心绪。
苏听禾凑到商或雍的身边,靠在商或雍的身上也要一起看,商或雍索性把书一合,裹上被子睡觉。
苏听禾犹豫着,仍然往商或雍的怀里钻,商或雍虚揽着苏听禾,被子下两人的下半身却隔了很远。
苏听禾想到今晚失败的试探计划,打算最后孤注一掷一次,在商或雍的怀里扭来扭去。
商或雍闷哼一声,贴在苏听禾的耳边沉声道:“别乱动,老实点。
”
苏听禾瞬间不敢乱动,不甘不愿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去九松书院上书法课,苏听禾特意提前过去,然后找到白桦,无语凝噎,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桦被吓了一跳,趁着还没正式上课,把苏听禾带到空闲的小会议室,握着苏听禾的手艰难地问道:“被我说中了吗?”
苏听禾委屈巴巴地点头,“估计八九不离十。
”
白桦不知如何安慰苏听禾是好,结结巴巴地找理由:“那不……那不还有一二的可能性吗。
”
苏听禾仿佛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握住白桦的手用力了几分:“真的吗?”
“这……”白桦犹豫了,也不敢给苏听禾肯定的答案,只能含糊不清地说,“不好说。
”
苏听禾挣扎着:“那还是有一线可能的,对吗?”
白桦实事求是道:“理论上是这样。
”
苏听禾不由想起刚穿过来的那天,原身抵死不愿意和商或雍结婚,甚至还想要逃婚,莫非原身早就知道商或雍不行,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