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双手抵在帕米的胸膛,直勾勾盯着他的嘴唇。
还是不够,他的嘴唇看起来好好亲,伊西多鲁斯青涩的身体积攒的所有躁动唯有这一个宣泄口,她抬眼注视着同样饱含似水春情的眼睛,仅仅是目光相接就好想哭。
哭什么?
帕米捧着脸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意动不止存在于一个人,伊西多鲁斯再也无法忍住,搂住他的脖子送上嘴唇,自然地深吻起来,舌头闯进来,蜂蜜块的甜腻也渗进来,她拧着眉,软着身子靠在帕米怀中,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葡萄藤攀附秋千,硕果在酸涩青硬中变得紫红软烂,微风中花园的香气有浓有淡,雏菊和罂粟沉睡着,野蔷薇灿烂地盛放于枝头,鲜艳如恋人的红唇,花影曳曳随风而舞。
秋千停下来,少男少女跪在芳香四溢的花丛中,帕米扶着她的肩膀依次吻她的鼻梁,眉毛,鬓发,耳朵,含住她打着孔的耳垂,舌尖扫过卷舔,湿漉漉的,帕米又忍不住凑近轻咬了一下——像狮子轻咬它的爱侣。
她的脸慢慢滑落贴在薄肌起伏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旺盛的乳香味道,她额头蹭了蹭,帕米闷哼一声。
“伊西多鲁斯啊……”帕米哀叹一声,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捧起她涂红了指甲的手,摩挲了片刻轻吮她的指尖。
“拉神在上,你就是我人间的太阳。
”他的微笑甚至有些悲伤。
“帕米……”她情不自禁呼唤情人的名讳。
悸动让两颗心脏相逢,情人之吻会把爱情密语镌刻在纸草上,等待流芳百世。
千年后还会有人念下我为你写的情诗,那么这就是这一瞬间的永恒。
哈普阿蒙离开了埃及,又开启了初恋的伊西多鲁斯人逢喜事精神爽,处理政务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忙里偷闲中,她和帕米的密会仍旧在私下进行,止步于吻,又因克制的吻而无数次情动。
他简直就是独属于她的理想型,青涩又英俊,腼腆而克制,无数她偏爱的特质杂糅在他身上,而时间正好,她临界的火山随着这颗石子投入,终于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想要掩人耳目就要夜里私会,当太阳进入大地女神的腹部,万物沉睡时,而恋人总是生不出任何困意,伊西多鲁斯吻后凝望他:“我好想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来我身边吧。
”
帕米微笑地为她抹去嘴角的液体:“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