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魂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具身体?
可是为什么,姜晓又来了呢?魂穿这件事对一个大多数时间处于唯物主义的人来说冲击力不亚于世界无缘无故崩塌。
她怀揣着巨大的谜团,思考消耗掉她多余的体力,姜晓现在除了装失忆什么都干不了,最关键的还是语言不通,她该怎么不被当作侵占他人身体的孤魂野鬼赶走?
姜晓面对妇人关切询问的表情试探地点了点头,妇人离开了,室内重归寂静。
香炉里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燃烧物的香味沉淀了整个房间。
姜晓被厚重的香料熏得头疼眼酸。
她下床打开窗户通风。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黄沙,雪白的神庙就在河对岸,土黄的泥屋围成村落的原型,集市与行道人头攒动,夹岸的椰枣树长势繁茂。
姜晓抱臂凝神思索。
“喵。
”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猫蹲在窗沿,绿油油的瞳孔一动不动注视着姜晓。
姜晓好奇地观察这只猫,黑猫站起来,姿态优雅地走在窄窄的窗沿上,姜晓担心它掉下去,想主动去抱它又怕吓坏它。
那猫轻盈地跳进姜晓怀里,姜晓被撞得退后一步,接了满怀柔软的小猫咪,主动亲人的猫让她邪恶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对黑猫上下其手,摸得正欢。
“喂,人类。
”黑猫口吐人言,猫尾圈住姜晓的手腕,止住她的动作。
“你会说话?”姜晓惊呆了,她大脑死机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说服自己她既然都可以自己魂穿,那一只会说话的猫也是承受范围内。
“我是奥西里斯。
”猫说。
姜晓不认识这个名字,她干巴巴地回应:“你好啊,奥西里斯。
”
猫:“你应该称呼我为伟大的奥西里斯,埃及的冥王。
”
姜晓很愿意宠这个神奇的猫猫,她严肃起来:“你好,伟大的奥西里斯,埃及的冥王大人,是你把我复活吗?”
猫人性化地叹了口气,祂从姜晓怀里跳出来,跃上油灯架,猫就是这么不讲理,什么都可以当成猫爬架,祂高高在上俯视姜晓:“是我,也不是我。
”
姜晓:“啊?还有别人吗?”
猫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