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权衡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坐了起来,“你行啊,任老板…”
“好说好说。
伟大领袖教育咱们:我们愿以战争求和平,绝对不作无原则的让步,对吧。
”
任千山桀骜的眉眼微弯,唇角勾起不驯的笑意,“张总,这欺负到家里人头上,我可不能袖手旁观吧。
”
张总沉着脸,没说话。
“但是呢,”任千山话锋一转,“时雨今天也是真的喝大了。
不瞒您说,她这人吧,酒一上了头,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咱们兄弟几个谁没被她揍过?你看她一开始为什么要开门出来啊,就是咱们以前告诉她的,觉得喝上头了就赶紧走,别惹出事儿来不好收拾。
”
对面几个人脸色铁青,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火。
“话说回来,张总。
”任千山又开口了,“打人总归是她不对,我替她给你们赔个不是,今儿这单我请了,里头外头这打碎的东西也都算我账上。
您几位看来也没少喝,要不也别开车了,我这就安排个司机送您,怎么样?”
这台阶搭得,简直是铺了红地毯,妥妥地接着等几个人下来。
要是再纠缠下去,可就真的给脸不要脸了。
时雨脸上泛着红,不知是生气还是真的喝多了,靠在沙发里闷闷地喊陆斯年:“年哥,帮个忙。
”
她那个样子,也的确不能不管她,陆斯年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
“我衣服脏了,你借我件衣服穿。
”
暗红的高级针织衫勾勒出漂亮的起伏曲线,心口处被呕吐物染了老大一片污渍,正散发了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你这…”陆斯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任千山。
任千山身上是贴身的衬衣,她没法穿;倒是他自己穿了件灰色的套头绒衫,里面又是白t,脱下来也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