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本质还是动物。
”
“噗——”陆斯年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了文雅的吃相,“我的傅老师,这种话你能不能别在饭桌上说,亏你还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
”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傅青淮一脸学者的佛光,“福柯就研究过这个,后来也有人说过性也是一种阶级特权呢。
”
陆斯年苦笑不已,简直拿她没办法,“好好好,想不到还能帮助您思考学术问题,我真是受宠若惊。
你看这个咱们是不是能留到床上再谈?”
傅青淮自己也笑了,“哎,我有时候是挺不着调的。
”
陆斯年放下咖啡,托着下巴看她:“傅老师,我是很愿意为科学献身的,你看什么时候还需要我?”
他的灰眸里烟波流转,直看得傅青淮耳朵泛红,“别了,我还一堆事儿呢。
趁着有空赶紧把论文大纲给他们写出来。
”
“哦,那正事儿要紧。
我这儿有个书房,很安静,要不要在这里写?我陪你回家拿电脑。
”他选择退而求其次。
“不了,我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写东西快一些。
”
“那我去陪你好不好?我今天反正也没事儿,不会吵你的。
”
“我晚上还要回我爸妈家呢。
”
“正好,我送你去,多方便。
”
陆斯年反正是打定了主意要缠她,而她毫无办法,只能答应。
傅青淮这人最大的优点,是做事情很专注,连带她的生活也是,以至于被人诟病有些不近人情。
然而她自认也不是什么能人,有限的精力只能聚焦在有限的地方,人总要先把自己过好了,才能想其他。
回到家里,她给陆斯年泡了一杯茶,就埋头伏案工作,几乎一下午没怎么跟陆斯年说话。
恰好陆斯年喜静,并不介意,自己靠在她的沙发上,喝着茶看那本《月亮与六便士》,只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有时候她也会回头看他,两人相视一笑,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小小的房子里只有键盘的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