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好脾气地劝她,“没事儿没事儿,我出钱,好不好?他们替我照看我女朋友,我谢他们应该的。
”
上一回,他们只是随便在楼下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
傅青淮是累得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小城堡里躺着,陆斯年似乎想找借口留下,可后来接了个电话,悻悻而去。
然后她就临时接了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为全社会学系顶锅。
好多天了,两人都没空再见面。
“你这个女的也是绝了,”裴媛一口吃掉了大虾,嫌弃的看了傅青淮一眼,“刚认识人家没几天,就把人家睡了,睡完就说工作忙没空见面...啧啧啧...要不是我太了解你,真的要敬称你一句渣女。
”
“我怎么就渣了我?我是真的老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而且我俩一直打电话呢,我又没有玩儿消失。
”
“是是是,你是不是电话开着免提,然后自己在那儿挑灯夜战写些不那么费脑子的东西?”
“修改课件来着...真说不清了我?”
“你自己想想你跟周衍说过的那些行为像不像?哎呀呀,陆斯年也是倒霉,长得这么帅,什么女人找不得,居然找你这样的,自讨苦吃真是。
”
傅青淮彻底败下阵来,带着无比的愧疚吃完了午饭。
“我今天晚上再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上完公开课一定去见他。
”她心虚地说:“我真没想这么多...”
第二天一早九点整,社会心理学本学期最后一节复习课按时开课。
学生们还算给面子,把从来都空着一片的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个人迟到。
平时总是逃课的几个男生虽然在最后几分钟才进来,但至少一整节课都规规矩矩,没有玩手机,也没有交头接耳。
他们甚至还跟讲台上的傅青淮挤眉弄眼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