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要做吗?”
许羽书这一瞬间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两个人你懂我懂就够了,谁家还故意说出来?
许羽书恼于他这时候还要问自己,她耳朵、脖颈、甚至整张脸都是红的,咬着牙几乎在用气音说:“你问我干什么啊?”
“这种事情又不是一个人在做,所以当然得问问你的意见。
”裴知欲说得冠冕堂皇。
许羽书感觉心跳得快炸了,整个人都很热,抿着嘴唇懒得搭理他。
裴知欲的呼吸声也很粗重,但显然比她能忍,还能抽出点余力跟她讨价还价:“怎么不说话?谁上次说得期待来着?”
上次?
许羽书一愣,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神呼吸都停滞了,她耳朵仿佛被炸了一下,脸和身体都仿佛被蒸熟了那般炙烤,刻意丢失的记忆也渐渐恢复。
许羽书这下是真要崩溃了:“你怎么还偷听人讲话呢?!”
“你们说得那么大声,我想听不见都难吧?”裴知欲故作无辜。
许羽书嘴硬道:“我当时可没说这话,你自己臆想出来吧。
”
她都是强装出来的镇定,字音说得很是模糊,听起来丝毫没有底气。
裴知欲低低地笑了一声。
许羽书被他笑得耳热,脑袋变得混沌,身体某个部位酸软一片。
在彼此情绪互相牵连的这种时候,裴知欲笑起来杀伤力格外大,平日里所产生的丁点反应此刻都成百倍千倍放大,滋生出不可言说的情欲和渴望。
许羽书顿时感觉不太妙,她呼吸凌乱,忍住想把他踹下床的冲动,说:“你不做就给我滚下去。
”
话音刚落,裴知欲又低头吻了下来,难言的蛊惑像气泡一样往外翻涌,拉着她一同坠入情潮。
许羽书浑身发软,这一晚过得极其难受,夹杂在激烈的快感之下,不停被浪花拍打,催生出蚀骨的酥麻。
隔日,许羽书睁开眼的时候,就见裴知欲神色慵懒,穿得人模狗样,正靠在旁边看着她,整个人的状态好得出奇。
裴知欲试图透过她的神情来观察一些反应:“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
”许羽书顿了顿,这劈叉的嗓音简直让人不敢置信居然是她发出来的。
裴知欲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