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momo再次出现,让她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赵雪妮或许不会拒绝。
“我真服了。
”商棋气鼓鼓地进来,抱着一大摞文件,“姓楚的一来就没好事。
”
“谁?厂主来了?”赵雪妮听到“楚”字愣了下。
“要是厂主倒好了呢。
”商棋把文件搁到桌上,没好气地掏出印章和印泥,“他家那个不成器的富二代,不知道又要找漠哥出钱投资什么,年底都快忙死了还把他拐走。
”
年底。
赵雪妮轻轻啊了一声。
今天是跨年夜,她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是不是酒吧又要搞活动?”她说着打开微信,才发现乔诗语轰炸了自己很多条语音,研究元旦三天去哪儿玩。
商棋忿忿戳着大红印章,“那酒吧在楚寒手里都快盘死了,拖了我好几个月工资。
”
听完商棋一通抱怨,赵雪妮不知怎么想起楚寒在酒吧拦着自己那一幕。
有够莫名其妙一人。
“许漠怎么会跟他成为朋友的?”赵雪妮帮商棋分担了一半文件,检查完每项数据无误后才盖章。
“做漠哥的朋友?”商棋冷嗤,“楚寒也配?”
赵雪妮盖章的动作迟缓了。
“姐,有件事儿……我可就告诉你一个人。
”商棋左右看了看,一屋子的鸵鸟蛋,他还是放低声音,“我也是无意听漠哥和楚寒聊天才知道的,绝不能再有第四个人知情。
”
越是要听秘密的紧张时刻,越得表现满不在乎的轻松。
赵雪妮笑笑,“你确定吗?我就是第四人。
”
“楚寒那种垃圾成绩,当年根本上不了大学。
”商棋一看便憋了这秘密很久,忍不住凑到她耳边激愤地说:
“他第二年复读,是漠哥替他参加的高考!”
乍听这消息,赵雪妮心头一震,手中印章不自觉重重压下去,如血的红墨洇湿纸张,接连后面几页纸全给染红了。
她用了整个下午消化这个秘密。
商棋自己也不理解,许漠那样理智清醒的人,怎么会冒着坐牢的风险去给人顶替高考。
想来想去,原因只能是为钱。
但他一直视许漠为偶像,很难接受自己最崇拜的人有天竟会为钱折腰。
“姐,你追过星吗?”商棋捂着心口,面露惋惜,“那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