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
路眠不是没想过后路。
他把舞校的事办妥了,就算离开c城也不再有什么牵挂。
虽然他除了芭蕾其他的也不会,但别的城市也总能找到一份工作。
“路哥,你别怪我自作主张,今天我跟j国那边通电话时提了一嘴,他们对你还是很感兴趣,说现在就能给你发offer。
”
路眠惊讶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我都没报名考试。
”
“你根本不用考试,他们每年来都打听你。
”
路眠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你放心,我跟他们说这还得看你的意思。
但如果能选择,j国团应该也是你的首选吧?”
路眠在给他们上课时就一直用j国的流派,影像资料也多是j国团的。
虽然路眠没透露过,但是他看得出来,路眠最欣赏的舞者就是他们团的首席。
路眠点了点头,从小白俪带着他看j国团的演出,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梦想。
甚至在白俪生病之前,他已经开始准备考试了。
厉家的保姆车从南区开出来,厉枭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瘆人。
他原来打算把路眠接回家后,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但现在看来,路眠这次比他想的难搞得多。
但是再难搞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没搞定过路眠。
他会让人自己回来求他。
到时候,就不是惩罚两天这么简单了。
这一次,他得让人记住教训。
阵痛又袭上太阳穴,他蹙眉闭上眼,一股心烦意燥。
江宅。
“小宁,你跟妈妈说实话,厉枭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上我们江家?”
江母盛装打扮,为了□□今晚的年会。
他们家的生意最近出了点事,虽然事情还没捅出去,但早晚纸包不住火。
他们匆匆叫江慕宁回国,就是为了快点把跟厉家的亲事敲定下来,好以此让公司度过难关。
今天年会他们请了整个c城商圈的人,大部分都是看在厉老板的面子上才来的。
但昨天厉枭爽约他们的家宴,一直到今天都没有一句道歉。
不仅没有道歉,今天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人,江慕宁亲自去了厉家都没用。
“你少说两句!”江父也心烦得很,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快把消息散出去了,“你在这抱怨有什么用?继续想办法找啊。
小宁啊你再打个电话,态度要好,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