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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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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怕,厉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任何人发怵,包括他。

    但他也永远记得那副冰冷眼神之下藏着的温度。

     二楼,路眠推开了主卧厚重的红木门。

     暖光洒在他脸上,扑面而来的还有房间里弥漫的威士忌那发酵的麦香味。

     暗色的皮质沙发上,高大的轮廓背对着他,随意搭在椅座上的手里握着玻璃杯。

     路眠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向男人。

     沙发上,厉枭一只手扶着额角,双目微阖,眉心浅拧。

    即便是这么柔和的灯光里,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依旧冷峻无比。

     路眠把已经空了的水晶玻璃杯从他手中取走,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又将酒瓶盖上。

     他怕惊扰到人,这连贯的一系列动作几乎没发出任何碰撞的声响。

     “厉先生,头还疼吗?” 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眉间更紧了。

     这几乎微不可察的蹙眉让路眠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知道厉枭偏头痛发作起来有多痛苦。

    他曾经见过厉枭被利器所伤时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却被这偏头痛折磨得难以自持。

     他弯下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上男人的太阳穴。

    按了一会儿,厉枭的表情才终于缓和了下来,他也悄悄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跟着轻了一些。

     好一会儿,厉枭才睁开了眼,略带倦意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侵略性。

     对上熟悉的视线,路眠手上顿了一下。

     “感觉好点了吗?厉先生。

    ”他轻声询问,声线和目光一样温和。

     一只骨节明显大手覆上了他的手,顺势将纤细的手带了下来。

    跟寒意十足的眼神相反,厉枭的手很温暖。

     “别按了。

    ”声音也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下令。

     路眠另一只手也就顺从地放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剧院忙?”厉枭把手伸到他身后,稍一用力就将人捞进了怀里。

    像对待一只小宠物一样,大手捏了捏那细腻的后颈。

     路眠知道这个动作的暗示,也知道他要问什么:“手机今天放在休息室了,没接到电话,因为……唔……”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了。

     也是,厉枭根本不在意他在剧院的日常琐事。

    厉枭需要他做什么他其实心知肚明,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奢望一刻,或许也会有兴趣多听他说几句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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