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么?”然而江言不接受他的教?育,“说?完了可以离开病房了。
”
花咏夏一个字也不说?,保持着他尽量维持的中立态度。
“你这把伶牙俐齿,还真是?和我很像。
说?话也是?咄咄逼人,不给人解释的余地。
”叶合正叹了一声。
“我像你才怪,你别做梦了。
”江言给他让出一条路,“请离开。
”
不得已,叶合正才使出了杀手锏:“师侄……”
“你说?什么?”江言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心因性病变了,怎么听到叶合正叫“师侄”。
“师侄,如果论资排辈,你就是?我的师侄。
而我,你应该叫一声‘师伯’。
”叶合正说?。
江言眉心一片茫然。
而后不可思议地看向花咏夏,要和师父讨个公道。
“你不用?看他了,你们的师父确实是?我师弟,我是?他的师兄。
”叶合正给出一记重锤,重磅消息炸在了江言耳边。
江言先把头盔放在椅子上,好似下一刻就能冲过来给叶合正踹飞,但他只是?径直走到了花咏夏的病床前面,求证般地问道:“那人是?不是?有毛病?他是?不是?疯了?”
花咏夏的中立态度被迫打断,不得不钻出蜗牛壳:“他……他确实是?。
”
“他确实是?有毛病,我懂了。
”江言下定论。
“不,不是?。
我的意思是?……”花咏夏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徒弟的脸色,“他确实是?我师兄。
”
江言的脸色比上午去医院等问诊还难看,全朝阳区的乌云都在他五官上,雷暴云压着他的眉骨。
“这件事……确实是?师父不好,一直都没机会告诉你们。
花家和叶家,其实一开始就是?一家,同根同源,我和叶合正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花咏夏每说?一个字都看一眼?江言。
江言的胃开始翻滚。
“什么时候的事?”
“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
”花咏夏知道自?己这样解释很是?徒劳,“你不要怪白白,是?我不让他告诉你。
你心?太重,我怕你一着急就赶过来。
”
“可是?……”江言还是?坚持,“叶合正是?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么?”
“我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是?东西了?”叶合正愁眉苦脸,花儿这是?和他徒弟说?了多少自?己的坏话?那点子脏话全周自?己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