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来了?谁也没办法。
但是这缘分有点邪门,天上的?月老乱点鸳鸯谱。
”江夜灵只有叹息。
“那怎么办啊……”花咏夏仿佛亲自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这个死胡同还是多年前亲手系上的?死扣。
江言离开学校时已?经很晚了?。
他并不是非要在学生办停留,而是想用工作麻痹精神,暂时放下别的?情绪。
田径队那边申请的?活动应接不暇,毕竟田径是大?汇总,每个项目都?有人。
江言和?老师商量着,先同意了?长跑队憋了?4个月的?项目,一场首体?大?长跑队绕北京四环路的?“cityrun”。
到了?最后还是刘老师催他赶紧回去休息,江言才走。
离开学生办时,那个纸箱子就安安静静在桌上。
江言看也不看的?,走出了?几步。
但是白洋的?话又不经意地?绕回了?大?脑里。
如?果想要彻底放下,就不该留下什么隐患。
左思?右想,江言还是把纸箱子带走了?。
他打车回了?咏夏道馆的?总店,一路上都?没有再碰它,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轻得很,可是刚才摇晃的?时候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
此时此刻,道馆也已?经关门了?,晚间没有训练课程。
江言自己开了?门,在休息室先点了?香,师父很喜欢这种清新的?线香,说看着烟气直,心思?就静下来了?。
不管是做人还是训练,道心一定要静,绝对不能浮躁。
江言就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很是浮躁,前所未有的?浮躁。
为了?压制这股浮躁,江言先去更衣室冲了?冷水澡。
洗完了?澡他自认为好些,可是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冷水压抑住的?东西又如?同潮湿处的?蘑菇不停往外冒。
江言烦了?,他讨厌这个状态下的?自我,对一切都?失去了?把控,又不甘心任其发展。
他的?道心从坚定不移变成了?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地?到处乱散,想要专注起来都?做不到。
实在不能再忍,江言去前台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把剪刀。
他再次回到更衣间,对着穿衣镜一刀下去,咔嚓声响起,发尾被剪断。
别人都?说“从头开始”,他彻底不想要“三千烦恼丝”。
剪下去的?不止是头发,也好似一种负重?,只要剪断了?就再也没有东西能控制他。
他一点点地?修剪着,不满足地?短了?又短,黑色头发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