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满脸通红的白洋好想骂他几句啊,孙子,你坐我腿上了!
“啊?”金丞这才重视,“找我干什么?我在?家睡觉啊。
”
江言清了清嗓子说:“学校又要封闭训练了,全队就缺你一个,学校都急了。
你先?把你家地址发给我吧,一会儿我去接你。
”
“又封闭?哦……我,我下午自己去吧,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金丞困得抬不起头来,通着话就陷入了昏迷的睡眠状态。
江言见那边没声?音了,立即挂断,然后分秒不耽误地拨给了周英华。
周英华叼着牙刷,含混不清地说:“啊,干嘛?”
“教练,我申请全队进入封闭训练状态。
”江言换上了正儿八经的队长语气,“通过这次滇池训练,我发现?我们和真正的高水平竞技者还存在?着相当明显的差距,以及需要个人克服的不足。
我们还年轻,不是睡大觉的时候,而是应该奋勇前行的时候。
这是我们身上的重担也?是责任。
”
“你这小子打官腔还挺厉害。
”周英华虽然不明白江言被?什么给刺激了,但是确实要练了,“下午发通知吧,让你们休息一天。
”
“好,我等您那边的消息。
”江言挂断电话,二话不说地拍了一张照片,就是周木兰的急救箱。
“你干什么呢……”白洋沙哑地问。
滴滴滴,滴滴滴,声?音是白洋夹住的电子体温计响了。
江言把体温计拿出来,拍了一张“39.8摄氏度”,而后手腕一转,镜头对准了白洋的脸。
白洋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有气无力地比了个中指。
江言拍了一下白洋的皮肤,能?看?出是一个人的颧骨和鼻梁,但是看?不出具体是谁。
准备完毕后他把照片一股脑儿地发给了金丞,然后拨通了语音通话。
金丞在?睡梦中再次被?吵醒,不情不愿地接下:“喂……”
“咳……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江言咳嗽着,“我的身子太弱了,下了高原就不舒服……刚才找了队医,发高烧。
”
“什么!”金丞眉心一跳,醒来了。
再一看?照片,完蛋了。
“发烧,很难受。
你要不要回来看?看?我?我怕你再不回来,我就……”江言在?真正的病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表演。
“你……你怎么发烧了?你……诶呀,你在?宿舍别动,我马上回去。
”金丞猴子一样跳下床,生怕回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