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睡着睡着,就被金丞抱住了!他变态吧!大夜里跑别人床上干什么!
祝白白和他鼻尖对鼻尖,仔细观察之后,他确定金丞是睡着了,但现在自己是说什么都无法入睡,要不是自制力强,刚才一睁眼他都要叫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是把人踹下去,还是先从他怀里逃走?祝白白浑身僵硬,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骇人听闻!
好在头顶的动静解救了他,祝白白激动地看向师兄方向,虽然只是那么一个人影,就足够让人安心。
江言也是刚睡醒,他睡觉习惯戴耳塞,所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师弟那边有动静。
等到看清楚之后,江言一下绷紧了下颚。
那我去亲祝白白……金丞在浴室里这么说过。
师兄,救我。
祝白白无声地求助。
江言的头偏了偏,让出了地方,同时伸手抓住金丞劲瘦的手腕,将他的右手从小师弟的肩头揭下来。
祝白白哪里敢错过机会,立马悄悄起身,从变态金丞的怀抱溜走,照直了往大师兄的床上跑。
体院的上下铺都是订制,加宽、加长、加固,生怕委屈了为国争光、为校争光的体育健儿。
现在床铺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好在下面是固定式书桌。
等到师弟跑到自己床上,江言决定放手,心里一团火气都要顶到嗓子眼。
从金丞一出现,好像所有事情都乱了套,遇上犯冲。
然而,就在他准备收手的刹那,他看到金丞密集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薄薄的眼皮缓缓地睁开了。
刚入睡的金丞,醒了。
睡得本来就不沉,怀里空了,自己的手腕被别人捉着,金丞面对的是这样的场面。
江言顿住,这也是他从未遇上过的情况,目光交汇之间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还是说,干脆不开口,将金丞从床上揭下去。
然而,金丞沉默着,只是将他的手拽到了枕头上,当成了枕巾,将自己的鼻子埋了进去,将滚烫的气喷在江言天天做手膜呵护的掌心里。
他要干什么?江言内心再次风云四起,卷动着一场狂潮,金丞却毫无感知,俏皮地对着刚刚吹过气的掌心,亲了一下。
这个掌心的温度和气味他很满意,恨不得将脸再埋进去闻一闻。
和妈妈夜里抚摸自己的感觉很像。
小金子,别害怕。
金丞已经快要睡迷糊了,又困又累。
现在他想起来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