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恭喜,回去再交代,一五一十的说给我们听。
”
说给我们听。
傅尘点头:“好,一定会。
”
周熠礼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傅尘在方才的瞬间捕捉到一抹微红,他犹豫间还是问道:“你对泊聿了解多少?”
傅尘想给他打个预防针。
却不曾想周熠礼早将这人底细查过。
“清槐市泊家被报复过长子,做事心狠手辣,产业链喜欢触碰法律黑色边缘,却又是个大慈善家,是个非黑即白的人物。
”
周熠礼说:“他喜欢沈寂星,是吗?”
傅尘有些对他刮目相看。
雄性对竞者的敏锐度果然非比寻常。
但他说:“其实我并不这样觉得。
”
车子停在别墅区外,傅尘在摁下安全锁扣时对他说——
“倘若你喜欢一个人,会舍得将他伤的遍体鳞伤吗?”
无异于一记重锤落下。
周熠礼大脑跟着轰鸣一声:“什么意思?”
他以为一切苦难都已经结束了。
可当他开始探究的那一刻,好像那些伤痛才刚刚开始。
“你去哪里?”
“我问你去哪里?”
摆在他们面前的分明是奢华的别墅。
可傅尘看也不看地走向最阴暗偏僻的角落,那是整个别墅唯一照不到光的地方。
“不是要去他生活过的地方吗?”周熠礼扣在他肩上,力道大的吓人。
傅尘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平静陈述给周熠礼听,“这就是他生活过的地方。
”
“他在这里生活的时间……”
傅尘轻声说,“比你想象中更长。
”
扣在肩上的力道松了。
傅尘转身之际,别墅里的保镖跑来,手里拿着铁棍,“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出——”
一道劲风从傅尘身侧扫过,还未等他有所动作。
保镖被一脚踹飞三米远。
周熠礼捡起地上的铁棍,抬起猩红冷戾的长眸,“让开。
”
守在门前的几个保镖:“……”
反正都要倒。
他们自觉被风吹过就倒。
周熠礼走过湿冷的台阶,清晰感觉到气温越来越低。
在拐角一个湿滑的台阶,周熠礼脚步踉跄了下。
傅尘问:“你还好吗?”
“你没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