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充满怀疑和疑惑,“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喜欢是随口就能说出来哄我……”
沈寂星有些恼火,“我跟你说过几次?”
“三次。
”周熠礼秒答,“这是第三次。
”
一次是他受伤,一次是拍摄循环结束,一次是现在。
周熠礼每个场面都记得很清晰,“都是你为了哄我才说的。
”
沈寂星微微别开眸,“平时说这些做什么。
”
他当即反将一军,“你也知道你有多爱生气?”
说完周熠礼就生气给他看。
站在原地长眸冒火地看他。
沈寂星又莫名好笑,“周熠礼,我不否认对你的感情,你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但那些是我的事,你从来没有参与过,理应由我自己来处理。
”
他坐在温黄的暖光下,却像是一块无瑕的冷玉。
“不是吗?还是说……”
沈寂星少见的对自己产生怀疑,“其实我是错的。
”
他安静地坐在周熠礼窝窝里,睫毛垂下的弧度锋利优美,冰冷的眉梢轻蹙着弧度,在跟自己的固态认知做对抗。
周熠礼在那个瞬间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不知道。
沈寂星不是不在乎他,不是不喜欢他。
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冰冷傲慢的人,好像并不知道……痛苦和苦难是可以说给别人听的。
“怎么了?”沈寂星隔着光线看他,声线清淡好笑,“怎么还要哭了?”
周熠礼动了下眸,“等我洗个澡。
”
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忍住抽的那根烟。
“过来。
”沈寂星叫住他,“早就散了,我没闻……”
他被周熠礼拥了个满怀,薄背被掌心抵着扣在他怀里,小狮子的每个拥抱都很用力,充满占有欲。
沈寂星眼睫轻垂,带着叹息,“我是错的,是吗?”
周熠礼拥抱他的力度在收紧。
泊聿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沈寂星连这个都不懂。
就算周熠礼跟周衡阳闹得再难看,至少他也知道亲人是这世上可以无条件依赖的人。
周衡阳会嫌弃他成绩不好,但会给他找家教。
周衡阳会在孤独的长河里有新欢,但也会因为周熠礼生气,从来没把人带回来过。
周家永远是周熠礼的。
可是沈寂星呢?
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