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咱俩啊。
”导演这次又想了想：“兄弟抱一下？”
沈寂星恢复平静：“……”
“副导演呢？”
在这短短拿到手机的时间，沈寂星已经知道了副导演姓龚，两人都是年轻时白手起家靠着软件研发成为福布斯排行榜上天才企业家的富一代。
准确来说，他们还是清北室友。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真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副导演：“????。
”
导演愣住：“这什么意思，你说的什么鸟语？”
副导演没再多言。
沈寂星勾了下唇，也没说话，看向屏幕中越来越魔幻的现场。
戚言还在努力，并且将周熠礼写着工资两千，交税15万的便利贴反手拍在周熠礼额头上。
大概是想定住他。
“别努力了，少爷。
”戚言嗓音中第一次有了起伏……亦或者祈求。
周熠礼摊手，下意识看向沈寂星的方向。
那地方空无一人。
倘若弹幕屏没关，沈寂星便能看到弹幕飘过的。
「第十五遍了逆子」
「yoyoyoyoyo你在看什么呢～」
「这题我会，周熠礼是想抄答案」
「呔！你也被贬去玩泥巴」
“沈老师，应约网友提问，你在答题前怔愣那几分钟是在想什么？”副导演问，“是在脑海中整理解题思路，才能顺利流畅答完三十道题吗？”
“不是。
”
沈寂星下意识回答：“是在想一个人。
”
全场似有刹那间寂静，连隔壁屏幕中的盛确岑素素扯头花都不足以吸引注意力。
沈寂星这样清高的人，也会去主动思念一个人吗？
“是谁？”导演嗓音微微颤抖，又闻到了热搜第一的消息。
沈寂星缓缓吐字：“欧拉。
”
一位伟大的数学家。
……
沈寂星的确在想一个人。
岁月的洪流在他眼前缓缓倒退，同样阳光明媚的夏日，风吹拂在脸上都带着清爽的气息。
他沉默立在书桌一侧，拿起桌上的试卷查阅。
少年仰头倒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咬着项链，时不时地掀开懒倦的眸，偷偷查看他的表情。
“周先生让我顺势辅导你的专业课，不是让你在试卷上写笑话逗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