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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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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总,好意我心领了,东西还是还是留给令郎,或者,”他看向丁若枚,“送给黎逍当个资产也不错?” 黎昀向来不把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放在眼里,偏偏黎逍什么都爱和他比,而比又比不过,到头来争得都是些黎昀根本就不在意的东西。

     丁若枚尬着脸,抿嘴理了理头发,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马上就要开宴,咱们一块儿过去?” 她偏过头看了眼站在旁边,一直没做声的时恪,目光里有些审视的意味。

     黎昀不动声色地侧过肩膀,将人掩在后面,“不必。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 说罢,黎昀和时恪并肩阔步离开了。

     汽车驶出景区,山下霓虹重新点亮夜色。

     临走前,时恪趁着取伞的空档,松开了交握的手。

     黎昀回身倒车的时候瞟了眼后座放着的伞,有种想把它扔了的冲动。

     一路无话。

     音响播放着舒缓的音乐,窗外景色从山林变成高楼,明城的夜晚繁华而拥挤。

     时恪上回觉得坐立难安,还是在第一次乘黎昀车的时候。

     他目光低垂,好似才从得知隐秘后的余震中缓过神来。

     心脏仍浮在半空,落不下,抓不住。

     这就像一种窥探,而他觉得心虚,那些是自己没立场,也没资格获取的信息。

     时恪浅浅呼出一口气,斟酌着开口:“对不起,今天本来替老师赴宴,我没想到会听见……对不起。

    ” “别道歉,”黎昀说,“没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我的问题。

    ” 擅长开解人心的黎昀也有陷入困境的时候,他不禁开始自责。

     原来一向主动的人,竟然是更胆怯的那个。

     时恪愿意剖白过去,自己却从不透露家里的事。

     他“强迫性照顾”的行为模式如同诅咒留下的后遗症。

     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

     习惯事事关心,处处共情,察言观色和掌控欲成为了安全感的来源。

     可从遇见时恪后,黎昀开始分不清了。

     他享受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像是渴水的鱼。

     你的感情足够干净吗? 牵手的时候,你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上次聚餐,时恪醉酒后曾问过这样的问题,两人之间的界线似乎变得模糊,快要超出某些关系的定义。

     黎昀无法判断,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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