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眼睛通红，看向她的眼里虽然带着泪意，但是已然没了以往的害怕和抗拒。
唐雅看着，扬起温柔令人安心的笑，“当然了。
”
她看着少女红肿的双眼，知道对方只是一时半会不愿接受苏冉已经死了的事实，相信很快少女便会接受的。
但是即便是这样，唐雅的心里还是生出了几分不满。
明明苏冉这个贱人已经彻底消失了，但是她还是能够占据着少女的心。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了憋屈。
喂了少女喝了点水，一早清醒过来便受到如此大的刺激的少女，此刻已然有些昏昏沉沉。
如唐雅所料，少女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苏冉的死，很快便能从其中认清事实。
少女的手扯上唐雅的衣袖，疲惫悲伤的眼睛看向她，看得她莫名心悸。
“唐雅......苏冉已经死了是吗......”
唐雅叹了一口气，弯下腰轻轻替少女整理额前的刘海。
“是的，苏冉已经死了。
”
她凑近少女，在对方昏沉之际轻轻说道。
眼泪一瞬间从少女的眼眶中流出，无声无息，默默流淌。
少女静默的睁着眼睛，连眼睛也没有眨。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落，划过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唐雅的手背上。
唐雅觉得手背上有一阵灼烧，在她的心底烫出一个洞来。
她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替少女拭去泪水。
只是那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一直流一直流。
“冉冉死了......我怎么办啊......”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了......”
唐雅拭泪的动作一顿，轻轻说：
“怎么会呢？没有了苏冉，你还有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