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也变得青白，甚至还有几条青紫的裂纹。
原本身上干爽的衣服也被慢慢浸透，变得湿漉漉的。
衣角和头发上不断滴落水滴。
这俨然不是正常人，分明是人溺死后的模样。
然而，一旁的苏冉和贺时裕却没有半点恐惧和惊诧。
好似习以为常。
苏冉一挑眉，唇角上扬，精致如洋娃娃般的脸上却冰冷无比。
对比下，她的脸竟也透着惨白。
“怎么，唐雅，你是想和我打一架不成？”
苏冉说着，皮肤上也开始皲裂，红色的血丝缠绕在她的手臂上，直至延伸到脖子，姿态很是挑衅。
从她的头上流下一道血痕，血液流入眼睛里，将她的双眼染得血红。
身上的衣服也如同唐雅的一般，变得湿漉漉的，只不过浸染透她衣服的不是水，而是血。
谁也不会想到，小小的办公室里，竟然出现了如此惊骇的一幕。
这两人竟然不是人类，而是鬼！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天空变得灰蒙蒙的，黑压压的云在学校上空翻滚。
一股冷意笼罩着整个校园。
校园中所有的人都变得迟缓起来，而他们的神情都变得不安。
颜棠看着眼前少年忽然变缓的动作，勾起唇。
大鬼打架，别伤及小鬼呀。
……
办公室内。
贺时裕站起身，及时制止了两人。
这会儿他还戴着眼镜，伸手推了推眼镜，他说道：
“只要不破坏原本的计划，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这话他是对苏冉说的。
苏冉定定看了他一眼，肌肤上的灰白和皲裂褪去，恢复了白皙光滑。
她扬起灿烂的笑。
“说得不错，你放心，我当然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
她若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唐雅，唐雅顿时冷笑一声，面容恢复如初。
就连地上那一滩水也消失不见。
“只要某人不破坏计划，自然没人会破坏！”
三人再次坐回沙发上。
气氛不再剑拔弩张，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贺时裕放下习题，摘下了眼镜，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全黑，在他白皙清俊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既然大家的初衷都没有改变，那么我认为合作伙伴之间，不应该有隐瞒才是。
”
他看向一脸灿烂的苏冉，“我要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
”
唐雅同样看过来。
苏冉见两人都揪着自己不放，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得说出来。
毕竟一个她不放在眼里，但是两个她就不敢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