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颜棠知道,这个表面儒雅的男人,心有多狠。
“颜总好酒量,当真是虎父无犬女。
”一人夸道。
旁边的人都点头称是,纷纷夸赞起来。
乔天韵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递给微笑着坐下的颜棠,嗓音温柔,让人很是舒服。
“颜棠,用这个吧。
”
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手中的湿纸巾包装撕开的女人,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手帕,愣了愣,抬头看向男人,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喃喃道:“学长......”
听到这个称呼乔天韵也不禁愣了愣。
但很快女人就调整过来,微笑着接过男人的手帕,道:“谢谢乔总。
”
颜棠那声“学长”声音又轻又小,周围交谈的人都没有听到,也只有倾身过来给她递手帕的乔天韵听到了。
颜棠朝男人笑了笑,脸上还有些酒后的薄红。
男人的手帕是灰色的,有一圈淡淡的金丝,低调又奢华,很符合男人矜贵儒雅的气质。
手帕上有一点余温,散发着一种木质调的香气,很有层次感,闻着这个味道,只感觉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像是闻到了一棵金华乌木,古感却悠扬。
合同签的很顺利,同样颜棠也喝了不少酒。
乔天韵扶着颜棠,女人的身体软趴趴的,柔软无骨,全靠他一只手臂撑着。
偏偏女人还不安分,明明醉的不成样子了,还动来动去。
乔天韵看着夜色,心中有些无奈,将女人揽进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按着女人,或许是男人身上木质香很好闻,女人迷离着双眼,嘟囔了一句:
“好香。
”
女人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体贴紧了,安分的待在男人的怀里,白皙柔嫩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