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眨眨酸涩的眼睛,“能劳动皇后娘娘过去,想必是仪贵人的胎有了问题。
”
闻言,苏绿筠顿觉指尖一阵刺痛,“嘶!”
“娘娘小心些。
”可心忙上前用帕子捂住苏绿筠冒着血珠的指尖。
苏绿筠面上慌乱,“妹妹,仪贵人的胎还没有足月,怕不是小产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曹琴默捂嘴打了个哈欠,“天色已晚,咱们去了也帮不上忙,况且延禧宫有皇后娘娘和娴妃娘娘,想必皇上这会也过去了,明儿我再和姐姐一起去看看吧。
”
“也好。
”苏绿筠也没了继续刺绣的心思。
仪贵人的孩子终究还是没了。
曹琴默望着窗外廊下的一排绿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丧子之痛对一个当娘的来说犹如挖心剔骨。
从前年世兰再跋扈,也没将心思放到孩子身上过。
直到年世兰将心思打到了温宜身上,曹琴默才下定决心报复年世兰。
曹琴默这一世终于信了世上总有因果报应,幼子无辜,她能做的也不多。
高晞月家世超然,背后还有个顺水推舟的金玉妍,又有默默纵容的皇后
如懿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她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子要保护,有些事情不是她能管的。
能做的她都做了,也在白蕊姬和仪贵人面前暗中提点过几句,可惜那两个都是实心人,不能领会。
都是命。
次日清晨。
寸心服侍着曹琴默梳妆,细长的手指将篦子在泡着茉莉花的水里打湿,动作柔缓的梳着头。
“主儿,仪贵人的胎没了,太医说是中毒所致,太后震怒要严查下去呢。
”
曹琴默选了一对圆润的白玉明月珰在耳间比划,看不出喜怒,“查吧,含冤之人总是抱屈的,让你做的事都办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