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船上来的不是朕?你当如何?”
温眠听他语气虽不似责备的,她手指纠缠在一块,心里没底,惶惶之中轻声回道:“陛下不是说过要臣妾信任您么?臣妾相信陛下会为臣妾做主,还臣妾清白。
”
萧元炽眸光微动,伸手将温眠拉了过来。
这力道不算大,可小船儿轻晃一下,温眠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拇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揉按了一圈,“这话,朕爱听。
”
温眠的心砰砰直跳,这是过关了么?她心想,若当时船上的不是陛下,她定不会上船,如果是沈世子,他应当也会想办法脱身。
凶险之处在于梁太后来的那么快,她一旦撞见会不会不管真相如何直接先斩后奏,先处置了。
其实最终赌的是陛下何时到。
“陛下是早知道了吗?”温眠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一半一半。
”不知是不是刚刚温眠的话取悦到了他,萧元炽这会眼睛渐渐有了些温度。
他摸了摸温眠微凉的脸,“沈家人不算太糊涂,懂得如何做选择。
沈南则向朕提出想要外放出去,你觉得如何?”
温眠心中一惊,可她不敢乱动,垂下眼眸:“此事陛下自有定断,臣妾又不懂这些。
”
萧元炽轻笑了一声,“那晋了位分,高兴么?”
温眠微怔,她对于晋位分还没有切实的感受,她当时听着稀里糊涂的,震惊的情绪多过高兴。
温眠觑着陛下的神情,“臣妾受宠若惊,感念陛下圣恩。
”宸妃这个位分,她根本都不敢想。
“就这么谢朕?”萧元炽显然是不满意的。
温眠看到他眼中的戏谑,跟他相处这么些日子,猜出了他的意思。
她缓缓攀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颈,朝他凑了过去。
她接近一寸,萧元炽就往后仰一寸,逗着她不让她轻易碰到。
温眠红着脸顿住,握住她腰肢的手掌捏了捏,像是在催促。
温眠知道自己躲不过,也不能躲。
当她再次用力倾身过去,刚刚触及到哪炙热的呼吸,身体失去平衡随着陛下一道倒在那张小榻上。
在这一瞬间里她的唇被擭住,小船也晃动了起来,她只能紧紧地攀住陛下才不会被颠簸摔下去。
唇齿之间,她隐约听到陛下的闷笑声。
狭小的榻上,她几乎是趴伏在陛下的身上。
她听到小船摇来荡去溅起的水花声。
她撑着身子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快脱力了,脸上越来越嫣红,烫的厉害,她险些失声尖叫,咬着唇一抖一抖的伏着喘息。
萧元炽见她如同被骤雨打湿的雏鸟,湿漉漉颤巍巍的打颤。
柔弱又无力。
萧元炽拿着虚掩着的月白肚兜擦了手,扔到了一旁。
温眠还未休息够就被调转了过来,她双眼茫然,细白的胳膊软软地搭在那结实蓄满力气腰身上。
乌篷船上的窗枢被关上。
一莹白的小巧的玉足,不知何时被抬了起来,踩在了那木制的窗枢上,窗枢的小格子映着那玉足分外的白腻,那足尖时而绷直,时而蜷缩。
乌篷船随着浪涛左摇右摆,激起层层浪花,凶险时几欲要翻,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稳住。
低低的模糊暧昧的呢喃,断断续续的,一声声如泣如诉的:“慢…些……”
都在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