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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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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因为嫡母想将她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伯爵当妾。

    她还妄想着等见到了他,要和他诉苦,在他怀里诉说她的委屈和害怕。

    如今想起来,她确实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命运还是回到了既定的轨道上,只是如今,她已丝毫不想反抗了。

     被收入府中的新奴都有一道验查阶段,她被强行扒下了衣物,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是否有疾病残缺。

     这过程毫无尊严,她如今竟然也可以忍受,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死肉,任人宰割。

     “你既为奴,身上为何没有奴印?”说话的那个女奴膀阔腰圆,比她高了一头。

    她人形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方颌红脸,说话中气十足,很有威严。

     王咏也是蛇。

    是王寿从家中带来的管家,她对碧翠忠心耿耿,碧翠早早吩咐过她,要她好好照顾这婢子。

     白茸一言不发,给自己裹上了那一件薄薄的外衫,她想起身,却又被按住了。

     “你是哑巴?”王咏问。

     白茸依旧一言不发,她神情安静,有双乌润的葡萄籽一样清澈的眼,很亮,遮掩在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有点迟缓的麻木,但是瞧不出多少畏惧。

     瞧着便让她很是不爽。

     “来人,先给这人奴打上我们府上奴印。

    ”王咏也是蛇妖,她想到碧翠大人的交代。

     以前两界空间扭曲时,王咏曾有许多族人被人类邪修捕走,在黑市拍卖会上拍卖,卖作了妖奴,修士奴役妖奴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王咏对人类一贯憎恶,尤其她能从这女人身上感受到灵力波动,估计也是个有内丹的修士。

     白茸被人架上了一把长长的胡凳。

    她身上还只裹着那一件单薄的小衣,鬓发散乱。

     有人拿了一把长钳,夹来了一块烙铁,上头烙施了咒,一旦烙上了,终身无法消除,标志着她之后生死就是王府的奴才了。

     烙铁碰上了那截白嫩纤细的后腰,发出一阵轻轻的滋响。

     白茸额上陡然冒出了豆大的冷汗,眼皮都在跳,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烙印终于结束了。

     她已经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整个人似乎都要虚脱,视野晃荡,视物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可是,这样的痛苦之中,她似竟然感受到了一种释然。

     仿佛她越痛苦,她身上背负的累累罪孽,她欠九郁的,欠所有人的,似乎才可以减轻一分。

     …… 夜间。

     夏日长了,园子里隐约可以听到一阵阵隐约悠扬的蝉鸣声。

     沈长离独居在妖王宫正中的清霜宫中。

     自那夜他见白茸回来后,头疾又发作了。

    骨毒发作,他没有控制住心魔,几百年后,再次被迫化回了原身。

     清霜宫的正中是一个散发着寒气的池子,里头放置着和葭月台如出一辙的寒玉,此刻,一条巨龙盘旋其中,满身银色的鳞已经变成了一种深湛的乌金色,魔纹已经几乎爬满了全身。

     他双眸是阖着的,正处在一个久远的梦魇之中。

     梦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幼年,他生活在深宫中。

    青姬对遍体鳞伤的他说,他是她最爱的,寄以厚望,最引以为傲的孩子,是族裔最后的希望。

    他自小几乎什么都可以做到最好,自然也担得上这赞誉。

    只是这赞誉是为了让他更好的当个工具,要他的命,他当然就亲手了结了青姬性命。

     又梦到在洞窟中,他和楚挽璃的那三日。

     宣阳把守在宫门口,他入魔时,不允许任何妖接近。

     他瞳孔还是兽瞳的形状,眸底血红还没褪去,看向空旷的大殿,声音透着淡淡的喑哑:“白茸呢?” 每一次,白茸都不会在他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

    她该死。

     宣阳已经很习惯了。

    前段时日,白姑娘在宫中的时候,她昏迷的那几日,沈长离夜夜都宿在汀兰宫,夜间和她共寝一榻。

    宣阳见过一次王上抱着她,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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