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你真的发烧了,吃药了吗?”冷夏担忧地看着他。
江凯:“没有,没带感冒药。
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说着话,又断断续续咳嗽起来,让冷夏真切感受到病来如山倒。
冷夏:“我收到了你发的报告,想过来找你讨论几个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先去给你买药吧。
生病了别硬撑,若是严重了,就得去医院。
”
江凯:“外面风雨交加的,你还是别出去了。
我休息一晚上就行。
”
“我回来时看到酒店附近就有一家药房,走路也就五分钟。
你回屋吧,别再受凉了。
”冷夏没理会他的说辞,回屋拿了伞和手机,走出酒店大门。
黑夜如一只森然的巨兽,在暴风雨的烘托下,肆意吞噬城市的光源。
街边大部分商店都已关门,黑沉沉的天幕不时划过闪电的光影。
暴雨滂沱,冷夏撑起伞在积水和狂风中小心翼翼地迈步,街边昏黄的灯光下,开着的理发店里飘出伤感的音乐:“你是我触碰不到的风,醒不来的梦,寻不到的天堂,医不好的痛……”
冷夏蓦地止步,抬眼望了望那暖黄色的理发店,明眸中染上一层凄霭和苦涩。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高中生都知道。
可她为什么还是会这样做?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药房,收了伞,“您好,我想买一些感冒发烧药。
”
店铺药品很全,很快打包了几种常用治疗感冒发烧咳嗽的药,冷夏收入囊中,回到酒店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重新敲响了江凯的房门。
江凯开门时发现她换了身衣服,张了张嘴,想问又没开口。
冷夏将药递给他,叮嘱道:“我买了体温计,你先测测体温,如果超过了38.5度,就吃这两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