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投诉般看向江凯。
江凯沉吟片刻:“稳妥起见,我们联系处置部门的同事电话参会,就该地区的情况做一下介绍吧。
”
领导点点头,拨通了处置部门负责人的电话,大致说了拟投资项目的情况,并询问道:“咱们一季度在这个区域投的项目,底层债权资产回收了多少户?”
对方停顿了两秒,答复道:“一户债权也没能完全收回,处置周期比我们预估的要慢得多。
”
领导有些不可置信,“两个月过去了,一户也没有回收吗?”
对方解释:“当地的法制环境和经济形势都不太好,很多资产评估时觉得很有价值,实际上却有各种阻碍,加上买家少,流动性差,即使推动到司法拍卖环节,大概率也会流拍。
”
冷夏提出这个问题时,只是基于往常的一些经验积累和印象,却没料到实际情况竟然这么糟糕。
领导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更不用提项目组了。
原本会议就开到了九点,这一折腾,又过了约一个小时,冷夏才彻底解放出来。
领导看她腿脚行动不便,积极地关爱下属:“小夏,这么晚了,让同事送你回去吧。
”他一眼看中正收拾文件的江凯,“你们两住的地方离得不远吧,江凯你送一下小夏。
”
高管发话了,江凯只得听命。
冷夏见他应了一声,连忙摆手:“不用了,我们不是特别顺路,我打车回去吧。
”
领导不赞同:“你别看现在十点了,正是写字楼下班高峰期,你一个女孩子,腿还不方便,还是让江凯送你回去。
”
“走吧。
”江凯收好了材料,走到冷夏身边,向她伸出了手,“需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的腿伤没那么严重。
”冷夏温婉的眉眼此时却充满抗拒,她拒绝了江凯的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