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澳大利亚捞出来的海参和深海鱼胶。
强药外加猛火,年轻女孩子的脸蛋儿顿时就嘭起来,整个人有了不少精神。
她此刻穿着小钰给的旧粉红色毛衣,眉眼有几分盈盈之感。
余龙飞走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她旁边:“盆栽姐,我带你玩一局。
”
他身上萦绕着一股强烈酒精味,贺屿薇一下子就蹦到距离他们几米远的位置。
她脸色煞白盯着余龙飞。
余龙飞把手高举过头:“靠,这一次就真的只是坐在你身边而已,什么都没干啊。
”
贺屿薇勉强解释:“我……我不能闻酒味。
”
“你鼻子还挺好。
没错,我今晚和哥参加商会的宴请,多喝了几杯。
”余龙飞哈哈大笑,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
“你怎么就不能闻酒味,难道说,前男友是个酒鬼?”
“是我爸爸。
”
贺屿薇说这话的时候不复往日的唯唯诺诺,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强烈的语气。
余哲宁和余龙飞便对视了一眼。
余龙飞好脾气地说:“哟,那对不住了,我今儿确实喝酒了。
你出门等着吧。
我要和哲宁聊聊天。
”
这里是余家,不能因为佣人不能闻酒味就赶走主人离开。
贺屿薇小声地道着歉。
余哲宁也说:“没事的,你先出去吧。
把空气清新器打开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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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龙飞因为酒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下午要跟着余温钧一起去个高新科技厂区进行企业家参观,他可不敢迟到,一路紧赶慢赶地催司机飙车到瑰丽酒店的门口,惊险地堵住哥哥的车。
李诀坐在副驾驶座,看到余龙飞后无声地降下车窗,抬起手腕看表。
迟、到、了——
余龙飞很烦这个黑框眼镜男李诀。
也不知道,他哥哥当初从哪个旮旯把这个凶神恶煞的少年捡过来。
余温钧的四个公务秘书里,李诀是最年轻也最被委以重任的一位,一直被他带在身边栽培。
余龙飞忽视李诀鄙视的目光,先把脸贴到黢黑的车窗上讪笑,最终,顺利地打开后门。
他上车后赶紧先为自己的迟到开解:“哎呦哎呦,本来正点出门的,临走前被盆栽姐拉住,聊了几句。
”
后座的人没搭理他。
余龙飞轻车熟路地扒出了薄荷糖,放一颗在嘴里:“我昨天晚上喝了两杯,跑哲宁房间找他玩。
结果,盆栽姐当时就怒了。
她说不能闻酒味。
我就问她是不是有个酗酒的前男友,她说是的,喝酒的前男友经常打她。
她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