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这么多天,你干了什么,没干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我一而再,再而叁的强调,不允许你参加!”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有自闭症了,难道你忘了小时候那些人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永远被当作异类,在他人的怜悯与嘲讽中过活。
”
“你什么也不是!”
哭声淅淅沥沥,尽数的委屈和眼泪在心底翻滚。
谢醒越撞越狠,从背后掐着时一的腰肢,五个指印都刻在白皙的皮肤上。
她还在发着高烧,身体较刚才更烫了。
两腿间已经被撞得没有知觉,肉棒还再不断的往里吞吐。
红肿的只剩一条细缝。
“呜哇啊啊啊……醒哥……身体好痛……我不想,我不想被肏了啊。
”
“爸爸……救救我……醒哥……我害怕你这样。
”
时一的脸哭得发皱,像是被水泡久了的纸。
眼泪混着额头渗出的汗往下淌。
滑过鼻尖时她抽噎着吸了口气,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糊得眼前一片模糊,只剩胸腔里翻涌的憋闷。
后颈被谢醒的大手死死按着,骨头硌得生疼。
那个棍子卯足了劲的冲,囊袋甩在腿心拍得啪啪响。
后入的鸡巴插的很深,时一感觉肚子都要顶穿了,抓着床单就往前爬。
凿进穴里的肉棒上挂着层水渍,油光发亮,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里面的嫩肉,谢醒爽起来根本不顾时一的死活,更何况时一还和他顶了嘴
阴痉在花心大开大合的操弄,自己轻微的移动,都使出了时一吃奶的力气。
时一呜咽两声,后入的姿势,撞得她往前。
她弓着背,胳膊肘在床单上蹭出红痕,指尖抠进真丝里,捏的发白。
每往前挪一寸,后背就被压得更沉,像是驮着块烧烫的石头。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是哭,是使劲。
腿在后面蹬,一下一下。
想往前,想躲开身上的重量。
终于下面的花穴嘬着滚烫的阴茎,慢慢吐出了些,露出截粗长水亮的褐色茎身。
谢醒勾起嘴角,看着她这拙劣的动作。
他没立刻把时一拽回来,反倒是等时一爬出来了一点才重新拎着她的腿根,让翻肿烂红的肉口吃进了更长一截鸡巴。
前头的龟头就狠狠撞在娇嫩敏感的腔口。
“呃啊……”时一痛的哼叫
“跑?再跑逼给你肏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