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质问戛然而止,陈江驰好整以暇地问:“问什么?”
陈?半启着唇,满腹烦躁、委屈、不安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路灯下,体态颀长的男人斜靠在灯柱边,挑着眉,笑的格外好看。
陈江驰挂断电话,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视频看不太出来,真正见到才发现她憔悴了好多。
他抬手捏她脸颊,意味不明地笑,“脾气挺大,看来喝了不少。
”
陈?眨眨眼,气势全无地嗫嚅着:“就…两杯。
”
“那是故意找茬跟我吵架呢,怎么,你是看上那个楚副总,所以想找个缘由甩掉我吗?”陈江驰穿着黑靴的脚抵上她高跟鞋鞋尖,弯腰强迫地将她挤上椅背。
黑色外套落到陈?肩上,陈江驰捏着后颈吻住她,“我可没那么好摆脱啊,陈?。
”
陈?反应过来,他一早就在车里,看见他们谈话,所以故意不回消息。
他很在意。
她笑起来,低头躲进他宽大的衣服里,被安心的味道包裹着,陈?像是终于穿过冰冷的茫茫雪夜,躲进了烧着干柴的温暖房间,陷落的那一刻,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仅品本能去抓住陈江驰指尖,仰头咬他喉结,闭着眼睛辗转亲吻,直到吮出吻痕才心满意足地喟叹道:“我没有…”
酒精让大脑迟钝,她慢半拍想起来,“我说了,我有爱人。
我很爱他。
”
陈江驰低下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冷淡消融,柔情地窝着汪春水,是除了他,旁人都看不到的模样。
瞥见她发红的脚踝,陈江驰坐到她身边,捞起她长腿放到膝上,握住脚踝揉了揉。
听见她吸气,他笑道:“看来都市丽人也没那么好当,陈总,辛苦了。
”
一句辛苦,陈?瞬间委屈成了小朋友。
喝了酒的深夜,在他怀里,她丢掉所有伪装,抿着嘴吐槽。
工作很烦,对接人也很麻烦,一点小事不愿协商,固执己见,自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