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牵挂。
”
虞真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转身搂住了姨妈纤细的脖颈。
她太脆弱了,脆弱到想要变成小时候,回到怀抱中,但是她又清楚,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不能脆弱,需得为自己的幸福做一次努力。
“姨妈,祝福我吧。
”
“祝你和你喜欢的人,都能得到幸福。
”
“不对,应该祝我成功。
”
“节目导演是我朋友,你要是方便的话,顺便替我问好。
”
“好。
”
虞真收拾好行李,跟邬诗文告别后,就直奔机场了。
此时已经是黄昏,阳光是慵懒,也是希望。
伴着机舱内的广播声,飞机起飞。
窗外金色的云朵柔软地变幻着形状,叫人坠入了无边的梦境。
梦里,她一低头,看到自己还穿着京一外的校服,还在读书,还没毕业,还来得及吗?
虞真拼命地跑起来,她轻快极了,不知疲倦,风一般跑到颜孟以的宿舍,推开门,她却已经不见,再转身,面前高楼融化着变成了一家酒店的模样,她分明看到厉棠拉着颜孟以的手,从酒店的大厅走了出来。
颜孟以眼眶微红,神情讷然,如精致苍白的人偶一般,被厉棠牵着。
厉棠转头,面容苍白,一双眼睛阴鸷却又充满挑衅似的意味,抬手将颜孟以的手举起,宣誓主权似的。
虞真愕然。
少女朦胧的情愫在京市潮湿的雨夜中疯狂滋生,被情欲裹挟的失重感曾让她无所适从,她曾不惜一切代价逃离开让她窒息的风暴眼,却猛地在此刻看清楚了自己被剥开的心。
厉棠,最顶级的小偷,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周围,听她述说着她对情感的茫然和无所适从,明明以戏谑的态度开了荒唐的赌约。
谁知,赌桌上,两个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