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文弱书生,“当时我正领着人在三十里外的一座村子阻击北真奴子,打的正酣时将军忽然就出现了。
”
“三十里!”李金没忍住,喊完之后看了眼萧燚。
“将军,他们已经跑这么远了吗?”
萧燚没说话,抬步往营帐的方向走。
几人连忙跟上。
孙黑塔接着李金方才的疑问道:“都是小股骑兵,多则三十五人,少则七八人,我估计肯定是趁着咱们得主力部队被牵制的时候偷摸过去的。
我们也是遇见了从南来的百姓才知道那些孙子摸了过去。
”
“那南边儿怎么样,百姓怎么样?”李金问道。
孙黑塔没立即接话。
李金明白了,肯定是情况不好。
“他们杀人了?”
孙黑塔点头,道:“我们追到了两股人马,第一股人少,只有十二个,正要进村抢东西的时候被我们给发现了。
但是第二股,足足有五十个人,各个配着良驹……”
他们找到这伙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抢完了一座村庄,男女老少加起来,三十多人死于他们刀下。
虽然从昨日到今夜他手上已经数不清收了多少条北真奴子的命,但回想起那个村子里的惨状,他仍恨得牙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杀,杀!杀掉所有踏足大周土地的北奴!
几个人步子急,很快来到萧燚的大帐。
“坐吧。
”
萧燚发话,众人一人捞了吧交椅围着坐下。
“我在路上遇见送往永安的军报,上面只说北真突然跨江南攻,并未详细说明战况。
”萧燚首先开口道,“把你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先说一遍。
”
李金和孙黑塔对视一眼,前者先开口道:“回将军,自从上次夜间遭到北真突袭之后,您就下令把斥候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后来又把巡江的人数增加了两倍,还调换了城外各个大营的驻扎地,得亏是这么做了。
”
经过李金的叙述,萧燚得知这次同上次的情况一样,北真是在夜间突然发起的攻击。
但跟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再只有两千骑兵,踏着涵江坚实的冰面攻过来的是驻扎在北岸的所有北真兵马。
至少十万人!
“虽然咱们的人警醒,立即往回传信,但是北真奴子过了江就直奔各大营驻地,就像是提前拿到了咱们的布防图一样。
”李金道,“幸亏将军您料事如神,事先把布防给换了,才没叫他们得逞。
”
闻言,萧燚双眉立时蹙起。
“然后呢?”
“然后就打起来了。
”李金道,“他们的人主要分成两股,多的那一股去企图攻下繁城,少的那股又散成几部分想往南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