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鼻子都开始流血,吓人极了。
本宫命人去叫太医,但是没等太医来到,陛下就……”
于林甫痛拍大腿,哭道:“妖道误国啊!”
“如此祸国之人,就不该引荐给陛下!”丁坤骤然反应过来,丹元子当初是经过木嵩的引荐,才去到的泰和帝身旁。
“事已至此,再纠缠已经过去之事并无用处。
”谭万年见势不对,开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是赶紧确立储君,使国务顺畅。
”
“谭尚书所言有理。
”刑部尚书接话道,“若叫北真得知陛下驾崩,边关必有大乱,要赶紧确立新君稳住朝局才是。
”
“若非妖道入宫蛊惑陛下,献上妖女毒丸,陛下正当盛年,怎么忽然驾崩。
”丁坤扯住不放,“木相,若下官没有记错,当初是您将丹元子引荐入宫的吧?”
木嵩闻言并未给出回应,连看都未看丁坤一眼,而是转身看向海山青:“海相。
”
二人无声对视,周遭的人都不约而同地静下来。
片刻后,海山青道:“当务之急,确实是要确立新君。
”
海山青发话,主战一派的人心中纵有诸多不解,也只好闭嘴。
于是朝堂上讨论的中心便转移到新君一事上。
“敢问贵妃。
”木嵩道,“陛下临终之际,可曾提到储君人选一事?”
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木良清缓缓点头,道:“陛下临行前曾亲口说出储君人选。
”
“是谁?”木嵩问道。
“等等。
”海山青却打断道。
“海相要说什么?”木嵩问。
“敢问贵妃,陛下是只说了一个名字,还是明确说出要将皇位传与此人?”海山青道,“还有,当时除了娘娘,还有谁在场?”
“除了本宫,还有喜云公公与服侍本宫的王嬷嬷。
”木良清道,“陛下自知大限,交代本宫时,明确说了是要将皇位传与此人。
”
木良清正要说时,海山青再次出言打断,道:“既是陛下遗言,涉及新君,皇后娘娘身为中宫之主,应当见证。
”
“海相这是何意?”谭万年道,“难道怀疑贵妃娘娘说假话不成?”
“礼法罢了,谭尚书想多了。
”
此时木良清开口道:“应当的。
”
“来人,去请皇后娘娘。
”
……
赵皇后出现在众人面前,形容比之木良清更加悲伤和憔悴。
众人行礼过后,由海山青出面问道:“臣有一问,贵妃娘娘言昨夜皇后娘娘曾到过垂拱殿,后又因身体有恙不得不先行离开,此事可真?”
“海相。
”木嵩沉声道,“你身为臣子,无端怀疑贵妃,此举合乎礼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