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受了重刑似的。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小厮见他嘴唇发白,面色发青,从内侍手里将人接过来,衣裳都是又潮又冷的。
谢昱拱手,送他出来的两名小内侍道:“多谢二位小公公,劳烦再替我向喜云公公带句话,他的恩情,本王记在心上。
”
“殿下客气了,奴婢晓得,殿下慢走。
”
两名小内侍转身去了,谢昱才由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小厮焦急道。
“别说话,先给我口热茶。
”
“是。
”小厮忙去倒茶。
但是过了一夜,又无火炉,车上备好的茶水早就凉透了。
“殿下,没热的了。
”
谢昱靠在车壁上揉着自己的膝盖,满脸疲惫难以掩盖:“没有就算了,凉的也行。
”
小厮倒了半碗捧到他面前,谢昱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凉水下肚,紧接着便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小厮忙在车内找了条毯子替他围上。
谢昱裹紧毯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去贾楼。
”
……
距离萧燚卸职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她也没闲着——木良漪出的主意,两人一起出了永安城,在城郊赁了座小院子,趁着天高气爽的好时节日日出去骑马打猎,累了便随时停下,就地搭灶野炊品茶,好不逍遥。
以至于让萧燚时常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出了那座城,里面的一切喧嚣便都有她们无关了。
“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但是在这里看到的星星好像比城里看到的更亮,也更漂亮。
”
用过晚膳后,木良漪缠着萧燚跟她一起上屋顶看星星。
夜间天凉,萧燚起初不同意,但终究没敌过对方的软磨硬泡,叫金甲去邻居家里借了梯子,俩人一定上到了屋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