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机,可他实在被委屈淹没了。
他还不够听话吗。
他明明没有打扰他们,江酒都完全不避嫌了,当着他的面送月荷发带,还要给她绑彩绳,时不时往她身边凑。
他都尽可能退让了,还要他怎样呢。
被月荷惩罚的认知充斥大脑,想到他因为得罪谁才遭受这一切,omega的眼泪夺眶而出:“那你教我,我该怎么对他?我该对他笑逐颜开,把他当成弟弟关照疼爱是吗。
”
“也太强人所难了。
”因为忍耐而憋得通红的脸埋进雪白的枕头,声音也显得黏黏糊糊,月荷没有听清。
再次感受到抓他脚踝的手掌时,落羽失声痛哭:“我下次会注意的,月荷,你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吗,放过我吧。
”
“你在说什么?”月荷拿着湿亮的木簪,在落羽的掌心擦干净,秀眉微蹙,“我什么时候让你把他当成弟弟疼爱了,”她捏着他细白的下巴,手指下的皮肤被捏得泛红,“还有,你不用对别人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只给我就好。
”
落羽心跳蓦然漏了节拍,绵软的唇肉再次被咬得靡丽,长睫抖落眼泪:“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我怎么做。
”
“你问我该怎么做?”月荷笑了笑。
让她问他,为什么任江酒和他们同行,不仅接下江酒送的发带,竟然还默许江酒给她系彩绳,让她说这些有损体面斤斤计较的话是吗。
月荷扬起手腕,眼见她有继续的动作,落羽脑中警铃大作。
他禁不住月荷这么收拾了,会坏掉的!
落羽剧烈喘着气,乱七八糟地认错:“我错了,我不该离你太近,不该不理他,不该一直拉着你问问题,不给你们独处的时间。
不该生气,不该不乐意那么明显,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