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名篇误打误撞罢了。
“对了,我妈……”提起林婧,月荷面上多了无奈,“我妈有时候比较偏执,你不用听她的。
”
落羽面露疑问。
月荷:“就是这次的事,如果下次有类似的情况,你保全自己,不用管我。
”
“不是林阿姨……”
“我知道,”月荷无意对落羽解释其中的曲折,“我就是跟你说,当时的情况,你没义务来找我。
对不起,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
得到落羽“没有很严重”的回复。
“还有,”月荷沉默片刻,组织语言,“还有,你需要心理医生吗?“
落羽眨眨眼:“为什么我需要心理医生?”
面前的人一脸纯然疑惑,竟轮到月荷哑声,她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我用拟态强迫你,总归有点惊骇吧。
”
落羽保守传统的要命,不知道那两天得给他留下怎样的心理阴影。
思及此,月荷不禁又对林婧产生责备的情绪。
本来就只是她们两人的事,不该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闻言,落羽手指揪着被子,低眉顺眼不敢看月荷,支支吾吾,“是,是有一点呢。
”他咬咬唇,虽然难以启齿,仍努力安慰面前产生愧疚情绪的女人,“是有点疼,可当时你的状态也很不好呀,没有办法的事,不要紧的。
而且我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恢复。
”
月荷:“……”
她忍不住多瞧了落羽几眼,不知道他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宽慰她。
或也可归为,不知道他真傻还是假傻。
晚上,落羽已经睡着,一张不大的床,他挨着床边睡着,只占着不大的地方。
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好习惯,规规矩矩,睡相很好,不再贴着月荷,也不再搂着她了。
月荷有点失眠。
她看向窗外,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