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心想,小omega生病还吃不好睡不暖,该难受坏了。
她在床边坐下:“明天我找人送你回帝星怎么样?那里医疗条件好很多,还有专人照顾你。
”
哪想落羽刚躺下又坐了起来,两手紧紧抓着被子,着急地看着她:“我就是发烧,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
落羽的眼底泛起湿意,一股倔强不屈的劲随着眼泪盈溢眼眶,圆润白皙的鼻尖微红,犹如努力证明自己不娇气的娇气小少爷。
“行,那你自己决定。
”
月荷没坚持,反正也没多大点事。
落羽难得过来,兴许想多陪陪家人。
她洗完澡钻进被窝,落羽原本吃了药睡着,这会睁开眼睛,虚浮的目光锁着她。
一双湿漉漉的,黑亮温软的眼睛。
月荷在外被磨得很冷的心骤然暖了一下,她给落羽掖好被子:“早点睡吧,明天就好了。
”
她刚躺好,旁边的人贴上来,软乎乎地喊她:“月荷。
”
“怎么了?”
她还以为落羽不舒服,伸手放在他额头试体温,却被他微凉的手抓住放在他腰侧。
夜色深浓,卧室只有头顶的一盏夜灯还没关,落在他古典秀慧的凤眸中,如银亮的星辰。
他垂眸掩下那抹明亮,胆怯而羞涩问:“铃铛,是不是在你那。
”
“嗯。
”月荷很干脆承认。
落羽咬咬唇,又掀眸看她,顿了顿,似乎以为她不懂,磕磕巴巴地对她解释:“那个铃铛,可以戴在防咬项圈上,很好听,声音,声音很好听。
”
“你听过没?”他问,似已得到肯定回答,又问,“你喜欢吗?”
月荷觉得自己听出了暗示,但又不太相信,omega不是在生病吗?
“我觉得还可以。
”她一板一眼回答,其实不止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