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只听噼啪一声,那柔韧的柳枝抽在好端端的矮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片委屈巴巴的新叶被摧落,飘飘悠悠停在戚寒野靴面上。
戚寒野一个愣神,手中书卷便被抽了去,随之怀里一重,手中握着的,成了那截比柳枝还柔还韧的腰。
他下意识握紧。
却被不悦拂开。
戚寒野:“?”
雍盛阴恻恻一笑,两手拉着柳枝抻了抻,在他颈中绕了一圈,交叉绞紧,磨了磨后槽牙,低声控诉:“朕都来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你统共只瞧了朕三眼!姓戚的,这一屋子的书和朕不共戴天,有朕没它们,有它们没朕,你选吧!快选!选完朕赶着去架火盆烧书!”
戚寒野这才明白自家圣上因何发作,不顾颈间压迫,笑眼弯弯地环上他的腰:“你想与我亲热,就直说,何必别别扭扭与书过不去?”
“谁要与你亲热?”雍盛倨傲地抬起下巴,俯视着他,手中持续用力,“朕只是不喜欢,被冷落。
”
柳枝的韧性不容小觑,戚寒野被勒得不得不扬起脖子,苍白的脸上浮现狼狈的红晕,只是他丝毫不觉得危险或恐惧,也丝毫不挣扎,甚至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进雍盛的衣摆,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向腰间玉带。
“嘶。
”等雍盛意识到有什么抵着自己的时候,玉带已呛啷落地,衣襟大敞,他登时脸颊飞红,啐道,“戚寒野你……真是个变态!”
戚寒野手上不停,面露不解,并虚心求教:“何为变态?”
“……”
雍盛怕真给人勒坏了,松了点力道,葱绿的柳条已在冷白的肌肤上勒出暧昧的红痕,恰好截断喉结。
再用力一点,他会死吗?
就算会死,他也不会反抗的吧?
他若是死了,就永远不会离开了吧?